子,直接盖在自己的脸上,做出一副专心读书的样子。进来的还是小琴,对于张越和宫茹澐的异状她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小步的走到宫茹澐身边,在她耳边轻耳语了几句。
“什么!”宫茹澐霍然站了起来,手中的书册也被激愤的她捏成了团状。
“怎么了?”张越见她如此激动问道。
如今张越给宫茹澐显出了如此大计,宫茹澐也不把他当外人道:“南方的永泰布庄和永胜布庄被一群强人给焚毁了!”
“花家在南方也有产业吗?”张越有些诧异道,他倒是没听说过。
“少爷!你怎么忘了?永泰和永胜是夫人娘家的产业啊!我们花家和宫家世代交好,更是生意上的伙伴呢!”小琴在一旁提醒道。
“父亲怎么说?”宫茹澐面色阴沉的可怕对小琴道。
小琴有些犹豫。
“说!”宫茹澐厉声喝道。
“老爷让人传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宫家的货再也再也不给花家了!”
“乒!”宫茹澐一把将桌上的粥碗摔倒在地上砸个粉碎,然后颓然的坐在地上,右手就这么戳在了满是残渣碎片的地上,鲜血直流。
张越一把拉起她,用内力封住了她手上的细小筋脉,然后分化出一些寒冷性质的内劲冻住伤口止住泉涌的鲜血,然后对小琴道:“还不快去那金疮药和纱布!”
小琴喔了一声飞也似的去了。
“你这是为何?他们不给货那是他们没眼光,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张越将宫茹澐扶上c花ng榻坐着说道。
宫茹澐却傻傻的保持着刚才的表情道:“还有什么关系吗?我不怪他们只是!”“只是心里难受是吗?”张越将她的头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道。
宫茹澐就这么靠着他木然道:“我知道他们的损失很大,我也知道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但那种被至亲的人背弃的感觉你懂吗?”
张越哑然。
忽然想到自己,一个人背井离乡,这一生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回去,不是也悲从中来吗?
于是他接口道:“我不知道你的伤痛,但我理解你的孤独!那种只剩下一个人的寂寞真的很难受!”
宫茹澐抬头望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很熟悉却又变得更加的陌生,陌生的更加的吸引人。
“好了!我们没有时间悲伤!告诉我,现在库存的布匹还可以支应第一期的计划吗?”张越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工作,只有拯救花家的担子才可以让这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人坚持下去。
宫茹澐想了一下道:“有的!之前我就预先想过会有这种危机,囤积了不少精品上层的布料。”
“好极了!那就按照计划行事吧!把失去的一切都用自己的双手夺回来!”
听着张越鼓励的话宫茹澐目光中再次坚定起来,再一次恢复了她女强人的角色,但她依旧是靠在张越的怀抱里。
“就让我再一次的软弱一会!”宫茹澐心中默想着。
而张越呢!他终于在这个迷茫的穿越旅途中找到了自己前进的力量和目标,那就是回家,一个简单的奢望。
洗净浮华他不想再继续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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