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在医院可是没闲着。”丁培培轻笑了两声。
“这几天的报纸和新闻你都看了吗?”这些事情,秦柏圻本来不想让丁培培了解的太清楚,毕竟现实太过残酷,而她和他们不一样,应该保留着属于心里的那片净土。
“放心吧,我只是看看而已,不会胡思乱想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孟辰霖对自己的大伯下手,将面临的是怎样的压力和痛苦,丁培培觉得她有些理解当初孟辰霖把她送到秦柏圻身边时的那种纠结痛苦的心情了。
秦柏圻要去公司一趟,所以就叫司机送丁培培先回家。分开前,他还不忘将钥匙交到她的手心,他深邃的眼眸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还隐隐的有一丝期待。既然她不想这么快就正视自己,那也没关系,他会等,一直等下去。
丁培培明白他的意思,她知道他在期待些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了手,钥匙上还带有他手上的温度,放在她冰冷的掌心里,那股暖意,一直传到了心里。
医院的走廊安静如常,黑色的皮鞋踏在白色的地砖上,出清脆的声响。
一身黑色西装的孟辰霖,推开了病房的门。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孟凡安靠在病床上,虚弱的一笑,却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和蔼慈祥,只是两鬓的白又添了不少,仿佛这场病,一下子夺去了他十几年的时光。
“所以,你叫你的人都出去了?还是埋伏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就把我干掉?”孟辰霖敢只身前来,其实也是在赌。
而孟凡安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人出神的说道“从小到大,我一直看着你长大,当时我就觉得你很优秀,将来一定会有一番大的作为,会过你的父亲和我。但是,我没想到我孟凡安,驰骋黑道那么多年,竟然会败在你这个晚辈的手里。”
“其实这也没什么,商场如战场,胜败也是常事。”孟辰霖淡淡一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没错,我如今是几乎全军覆没的败在你的手上,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孟凡安就不行了。我孟凡安,南征北讨打天下,三十年从未败过,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但是你不应该恨我,你不该!你不该!是,当年,我和你父亲一起去和越南帮交易,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了事情,却没有救他,是我间接的害死了他。可是,道上的事,每天打打杀杀,就是如此啊。我承认当时我是一念之差,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里将会受到什么样的谴责。这二十几年来,我都生活在愧疚之,他毕竟是我的亲弟弟啊。所以,没有人能说这是我的错,包括你也不行!什么我勾结越南帮暗杀你父亲,那纯属挑拨离间!”孟凡安的情绪激动起来,不停的咳嗽着。
“你说完了?”孟辰霖不想听他说这些,转身就往外走。
“霖子!”孟凡安气急败坏的喊道。
孟辰霖停住脚步,眉头紧锁,仿佛揭示着他内心的矛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