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智。
只是,当秦柏圻温热的手掌附上她的胸前的时候,丁培培十分诚实而又万分娇媚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对于秦柏圻来说比任何的媚药都要管用,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克制**的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能够直接勾起他最原始**的人。
秦柏圻一把将丁培培抱坐在腿上,他对着那张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他的舌尖灵巧而又急切的启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抵死缠绵。
秦柏圻的心里满足的叹息着,太久没有品尝过她甜美的滋味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边,丁培培立刻迫不及待的迎上来,刚刚还很正常的体温迅上升,她胸前半敞的衣襟颤颤的抵在他的胸前,只需轻轻一抬手,便是丰盈在握。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秦柏圻咬着牙,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嘶哑,伸手扫开桌上的资料、件等障碍物,便一下子将她压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耳畔、颈间,双手用力一扯,便将她身上破碎的裙子撕扯掉,让她纤秀白皙的身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丁培培浅呻低吟,原本清秀的脸庞,泛起了一抹潮红,显得更加明艳诱人,两道弯弯的柳眉轻轻的拧着,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轻颤一下。
“这样还难受吗?”秦柏圻抬起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问道。
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丁培培,在他的动作停下来之后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和失落,她的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声音好像要哭出来一般“难受好难受嗯”秦柏圻勾起唇角,邪邪一笑,他的手慢慢的顺着她曼妙的曲线,向下滑去。
他眯起眼眸,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看着她在自己的指尖沉沦,秦柏圻只觉得喉咙干,胸有有一股火焰越烧越旺,从腹部猛烈的直窜而上。
尽管**早已熊熊燃烧,但是秦柏圻并没有着急,男人总是喜欢慢慢品尝自己的猎物,尤其是这个失而复得的猎物,他倒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就真的非她不可,是不是就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要她一个,是不是他们每次忘情的时候,都一定实在药物的作用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一点也许是最不能够忍受的。
秦柏圻越是沉得住气,丁培培就越是难受,他的亲吻与抚摸,早已让她体内的药效挥到了极致“嗯难受我好难受啊”丁培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她抓住秦柏圻的手,近乎乞求的说道:“我要求你了”
丁培培眼神迷离,盘在脑后的髻散落下来几缕,将她清秀的脸容衬托的更加楚楚动人“我好难受,求你了”
秦柏圻哑着嗓子,眼睛红得几乎要冒出火来,他却还沉得住气,他的手放在她的身上竟然一动不动“你求我,你求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