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反抗的结果,就是喉颈的力度陡然加深,仿佛要被活活掐成两段般,心肺疼痛难忍,丁培培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只能悲哀的睁大眼,不出声音,连最微小的哀鸣都成了莫大的奢侈。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看戏的男人们,不对,应该是看向沉溺于软玉温香的秦柏圻!
四目交错的瞬间,她被那双眼眸的清冷与淡漠给深深惊到了,他也在看戏,他也在眼睁睁的看着!却,没有出声阻止。
哈哈,是她太天真了,城西那块地的合约,比起她小小的尊严和生命,要重要得多。
干涩的眼角没有眼泪,丁培培拼命的呼吸着,感觉难受极了!浑身上下仿佛被大卡车碾过那般,碎碎的疼,五脏六腑连着血肉模糊一片,痛得肝胆俱裂!
她似乎听见了戏谑的笑声,看她受苦,很开心,很快乐,笑得无所顾忌。
渐渐地,她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耳膜处嗡嗡混响,噪杂的像是有上百只苍蝇在表演着大合唱。世界,糟糕的不成样子。
恍惚,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陈少,快放开她吧,在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紧接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男声答道“你放心,我手上有准儿,不会死人的。”
确实,不会死人,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这种比梦魇缠身还可怕的感觉,唯有尝过的人,方能知晓其的滋味
“陈少,什么事都说不准,好歹她是丁世雄的女儿,玩出祸来,可别连累大伙儿跟着遭殃。”嘲弄的女声溢满了讽刺,夹带着些许狐假虎威的味道。
“什么,她是丁世雄的女儿?秦少,你他妈忒不仗义了,敢情想阴我啊!”哐啷!
一声巨响在丁培培头上炸开,伴随着凄厉的尖叫声,喉颈那双阴翳的鬼爪被人“咔嚓”折断。
“秦少,你这是干什么?”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秦柏圻拉起因过度缺氧而无法动弹的丁培培直直的往门外走,沉郁的脸上表情复杂难懂,但明显紧蹙的眉头泄露了他隐藏的愤怒。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丁培培总算是缓过些神来,她愤然的转身。
“啪!”丁培培扬手冲他的左脸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刚刚那一幕,让她尝到了在地狱烈火煎熬的滋味,难受得差点窒息。
虽然很清楚这些富家子弟玩女人很正常,刚刚那样也算不了什么,但事情生在自己身上时,所有的思考与理智统统滚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好,很好。”秦柏圻不怒反笑,他用舌尖顶起刚刚被丁培培打的那半边脸,冰冷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丁培培。
丁培培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就在这时“叮”的一声,丁培培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了。
秦柏圻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然后按下了通往八楼的按钮。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丁培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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