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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忙摇头,起身走出了包厢。
包厢内顿时又一阵起哄:“看看看看,我说维托,你这是做给我们看吗?”
“有这必要么?”
他淡淡瞟了讲话的人一眼,执起面前的酒杯轻啜着,脸上一片淡然,看不出此刻的他正在想什么。
其余的人全都热闹闹讲着话,只有苍穆与魅影沉默着。
不知又有谁突然间讲了句:“唉魅影,怎么不说话?”
魅影本就话少,自始自终,除了敬雪落酒时说过的话,到了现在,一句都没有。
“唉我说维托,人家魅影都敬你家的酒了,你也该回敬吧?”
“那可不成,那得等大嫂来了再回敬”
“不成不成,我们还没敬过大嫂呢”
苍穆只是笑笑,转眼望了魅影一眼,后者正望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她忙别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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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极致柔软,她本就脚下轻浮,此刻更觉得像是踩在棉花之上,没有一点点力度,像要整个人都陷下去。
走廊很冗长,偶尔有包间的门打开,能听到里面的哄笑声,须臾,又关闭,再听不到一点点声音,像是与世隔绝般。
洗手间全是高档设施,就连那水龙头,也是黄金材质。
灯光逼照下来,金光灿灿的,直让人闪眼。
雪落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两颊绯红,像是度了层胭脂,大大的眼晶亮无比,还有那嫣红的唇,比化了妆的还美上三分。
她拿手鞠水,泼于脸上,水并不冷,可是脸上似发烧,还是感觉沁凉沁凉的。
她只觉得头晕,闭上眼,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以为泼了水会好点,但似乎没有多大改善。
走回包厢的路,貌似变得更遥远。
每踏一步,都显得极其小心,其实不是小心,总是感觉自己踩空了,一脚深一脚浅,整个人在泥泞中挣扎般。
前边不远处,有包间开启,响起喧哗声,随即看到有人迎面走了过来,脚步踉跄。
雪落旧能的让到一边,挨着墙壁走,免得与人撞了。
只是,那人却像是和她过不去,愣是拦着她前面的路不让她过。她走这边,那人也走这边,她走那边,那人也走那边。
雪落终于抬头,不耐烦起来:“请你让一下”柔柔弱弱的声音,却自有三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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