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倪相濡又开始头痛了,果然一开始就应该昭告天下自己失忆了这件事。现在但凡和别人对话,聊到过去他都想撞墙。
“对了,摄像师单泽名你知道吧,你跟他搭档好了,不懂的问他。对了,上次好像你们就见过了,他现在应该出去了,你下去等等他吧。”
倪相濡很想有人能给他个前情提要,回顾下他过去的剧情,然而遇到的每个人都是轻描淡写的略过,甚至直接无视他的提问。单泽名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点耳熟,但重生后回忆过去的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有些吃力,要回忆出是在哪个视频里的演职表里的名字,还是哪本杂志上的照片署名,实在是件废力不讨好的无效做功,没有半秒就缴械投降。
“哦,对了还有一个和你一个学校的也是新来的,叫裳五毛的,也和你们一起吧。”
“五毛?”这个坑爹的时代难得出现一个这么坑儿子的父母也实属不易,倪相濡想着,往楼下走去。
楼下的氛围要比楼上轻松的多,工作室里为何人不多的原因,一来是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分支,二来是大部分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外出的,留在工作室里的就几个美工排版和视频后期,还有几个比较重要的策划,策划的工作基本就是占领会议室,几个人商讨一天,然后拎包回家。拟定各种方针,计划,当然也可能只是打了一天的嘴炮。
剩下的就是出去跑新闻的娱记和摄像,他们在工作室的出没就如风一样。
至于刚才领路的那个天然呆妹子叫伊九月,她的工作偏打杂类的,端茶倒水等各种杂物,加上资料的整合和录入,不太爱说话,或者说是看起来比较笨拙的缘故,在工作室里面是所有人都能任意使唤的对象。倪相濡不觉对她有些同情,毕竟过去的自己也是一个可以任别人揉捏的弱包子。
不一会就听到外面很重的用脚跺地的声音,和鞋底摩擦地毯的声音。随后就看到几天前在学校里见到的眼镜妹子,正直直的向他走来。也许是以前是同一个系的缘故,所以有些交道吧。倪相濡想着正准备摆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欣喜的准备和她嘘寒问暖几句。
“倪相濡是吧,外表看起来是很有亲和力的暖男,但说到底其实就是热狗罢了,和所有人都处的好的无非就是三种情况,第一种可能是人民币,第二种可能是心机婊,第三种可能是没有第三种选项。人民币显然不可能,那么就是第二种,心机婊,心机婊也分显性心机婊和隐性心机婊,显性心机婊有明显的目的性和功利性在,所以在当时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事后一定会败露。而隐性的就很难被人发现,所以说无形装逼最为致命。这种隐性心机婊也分有意识和无意识,你显然是有意识的去做,虽然看起来目的性并不强,但其实这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一种心理需要罢了,这种心里需要可能是不合群的人想要装作很合群来掩饰自己心底的自闭。也可能是想要被需要,需要依靠别人的认同感来感知自己的存在,也就是说你其实就是个自我意识薄弱的loser。”
倪相濡原本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被这迎面而来机关枪略略略了一脸,强行打回娘胎重新做人。虽然看得出来这人是个嘴炮,但也没预料到会一见面会这般劈头盖脸,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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