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八月二十三号的时候,吴雯丽来到山上专门找龙镔聊聊。她和龙镔考在同一所大学,不过她是生物工程系。龙镔直到下午快吃晚饭才从山上回来,吴雯丽已经和齐爷爷聊了整整大半天。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一见到龙镔居然脸红了,虽然她已经十八了,但看上去还比龙镔矮一点。龙镔已经满了十四岁,身高已经有一米六五了,很结实,虽然满脸都是生活的沧桑,可在这沧桑之中犹透射出孩童的稚气。龙镔打了两只斑鸠,两人高高兴兴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饭后,吴雯丽又帮着龙镔清洗衣服。
龙镔家里就两张床,夜里吴雯丽就安排在龙镔的床上睡,她睡在龙镔的床上,嗅到一种奇特的味道,非常好闻,又不是香味,也不同于其他人的汗酸味,总之让她头晕目眩,这颗萌动少女春心紧张得仿佛就要跳出胸膛。
就在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爷爷和龙镔的对话。
“龙儿,过来,爷爷有话要对你说。”
“爷爷,说吧,什么事?”
“龙儿,爷爷今天给你讲讲你们祖先的事。你都上大学了,该知道你们龙家所有的事了。”爷爷顿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又道“你到我床下把地上的土刨开”
她听到那边屋里好一阵动静后,龙镔说道:“爷爷,这里有块木板!”
“孩子,把它撬起来!”
过一会儿,龙镔的声音又响起:“爷爷,这里有个铁箱子!”
“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了,爷爷,好沉!什么东西啊?”
吴雯丽听到这些对话再也睡不着了,在巨大的好奇心驱使下,她悄悄地爬起来从门缝里看去!
爷爷看见箱子,眼睛帘放光了,他有些急切地对龙镔说道:“快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龙镔把箱子放在桌上,慢慢把爷爷扶起靠在床头。
“拿过来!把箱子拿过来!”
齐爷爷泪眼婆娑,双手颤抖地抚着箱子,浑浊的老泪一滴一滴掉在箱子上:“孩子,这箱子,这箱子就是你们龙家第一代先祖用玄铁青铜所制,到现在有一千多年了”齐爷爷仿佛在回忆那早已消失的久远历史,苍老的声音回响在这幽深的黑夜里显得异常空洞。
龙镔仔细看了看箱子,箱子上隐隐现出一条黑龙,似乎就在箱子周围盘旋着舞动。箱子的四角上面都嵌有金丝,金丝作成游龙状,龙口处对着一颗亮晶晶的东西。
爷爷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小刀递给龙镔道:“孩子,这是箱子的钥匙,你来把它插进旁边的那个扁扁的孔,把箱子它打开!”
龙镔接过小刀,小刀长不过三寸,宽不过五分,沉手得很。他小心的打开箱子,箱子好象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孩子,你把这东西拿出来!”
龙镔拿出来一看,咦,是一本铜做的书,封面上有几个字。
“孩子,这就是你们的家谱,是你们龙家六十四代人的家谱,你可要记住了,这个东西是龙家的命根子,不能丢的。”
龙镔哎了一声。
“你打开最后有字的那页!”龙镔一页页翻过去,每一页上都刻满了字。
“爷爷,我翻到最后一页了。”
“你读给爷爷听,上面写了什么?”
龙镔低声读道:“六十三世孙,龙行,字求里,己亥年三月二十一日申时生,生时其母梦大雨牵牛,不吉。瘁于(空白),配妻文氏龙行妻文演,湖东省长汉市人,庚子年九月一日亥时生,瘁于(空白),生二子龙泉,龙镔六十四世孙,龙泉,庚申年七月九日亥时生,生时其母梦天旱耕田,不吉。瘁于乙丑年九月初六,时五岁六十四世孙,龙镔,乙丑年五月十二日*时生,生时其母梦天塌,不知何解”
下面还有几句话“字喻我儿镔:龙氏一脉,艰难延存,幸于祖先荫庇,不致断绝。未料汝兄早夭,呜呼,诅咒千年轮回,莫非依旧劫难将在吾身上重演?人生如此,夫复何味!先祖云‘盖获罪于天,无所祷也’,今尊祖训以此语嘱汝,唯切望镔儿好自为之。父母爱你,奈何天命。父龙行、母文演遗笔。”
龙镔看着,两泪无声流下。
“这是我爸妈写的吗?”
“是的,这里还有你妈妈的一封信,她交代要你满十六岁才能看。你要记住了。”
齐爷爷用无力的手拍了拍龙镔,又道:“孩子,这把小刀是用来开启铁箱的,没有这把刀是打不开箱子的,你要找妥当的地方把它们藏好,千万不要丢了。这些东西都是世代家传的无价之宝,万万不可被别人偷去了。明天你找个地方藏好,我们家里是不能放的。你家谱上记载的东西非常重要,千万小心!”
他突然抬起头对正听得惊心动魄的吴雯丽道:“丫头,出来,爷爷有话要说!”
吴雯丽涨红了脸走了出来,低声道:“爷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说完,看也不敢看龙镔和爷爷,低着头。
“丫头,爷爷不怪你,不过你一定要保密,这个东西不能丢的,这关系到镔儿的生死。你知道吗?”
“知道,爷爷,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吴雯丽使劲点了点头。
“丫头,我晓得你喜欢龙儿,你们两个在学校里一定要好好相互照顾啊!说不定爷爷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啊!”爷爷的话让吴雯丽羞得不行,龙镔嘿嘿笑了几声。
两人把箱子重新埋好,又在上面堆了一些杂物。龙镔把爷爷放平身子,盖好被子。
爷爷看了看他们,竟然出口说道:“龙儿,去和丫头一起睡吧,要不然她晚上怕的!”
吴雯丽的脸登地通红了,转身进了房,用被把头蒙住,大气都不敢出。结果那股莫名的气味又更加厉害地把她熏得几乎昏了过去。
男女有别,龙镔迟疑着没有动脚,爷爷却显得表情异常严肃:“快去!你们还是小孩子,怕什么,害什么羞?去,听话!”
龙镔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违拗爷爷,自从龙镔从胡子德魔爪之下为吴雯丽演出了那场英雄救美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有如姐弟,龙镔很有些喜欢这个漂亮的姐姐,而吴雯丽也早在心里把龙镔当成了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这也许就是所谓初恋的感觉吧。
龙镔进了房里,他看着吴雯丽用被单把自己蒙在里面就有些好笑,一时童心大发,恶作剧地推了推被单里的雯丽说道:“丽姐,小心点,我的被子早上被豹子在上面拉了一泡狗屎,你当心弄到身上!”
吴雯丽吓得把被单一掀,双脚一缩,两手向外一推,蹭地坐了起来。龙镔乐得咧开嘴直笑。
“笨呵!这么好骗!”龙镔用手指着粉脸变色的吴雯丽说道。
“你!”吴雯丽明白过来了“不理你了,我睡觉了!”说罢,照旧把头藏在被单里,手心紧张得出汗。
“丽姐,我今天就睡这里了,你要是不肯就说一声啊!”龙镔故意说道。
吴雯丽心里那个羞那个恼啊,简直恨不得使劲揪龙镔一把,暗暗在心里道:死呆子,谁要你这么大声说!你要来就来吧,说得羞死人了!
听着龙镔脱去上衣的声音,雯丽心如响鼓,本能地紧紧护住发育良好的胸膛。
酷热的夏天,蒙在被单里肯定太热,雯丽有些受不了,偷偷地把头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龙镔第一次发觉原来女人的曲线这么美,他看着雯丽裹在被子里的呈现出来的柔和线条,他突然觉得这么美的线条简直就是一首诗!
他不由得轻轻对雯丽说道:“丽姐,你真象一首诗!”
雯丽第一次听到有这么形容的比喻,在羞涩中回味,觉得清新隽永,意韵无穷。
睡在龙镔的身旁,那股气味越来越浓,这完全不是汗臭味,是什么味道呢?闻起来这么舒服?为什么爸爸舅舅他们都没有呢?雯丽暗自想到。
其实这就是龙家人独有的体味,正是他们特有的基因特征。龙镔才刚刚发育,还不是很明显很强烈,但是这已经够雯丽受的了。
龙镔是个一碰枕头就立刻入睡的人。芳心如鼓的雯丽哪能睡得着!她过一会儿察觉龙镔没动静了,悄悄地翻过身来,借着极朦胧的月光,痴痴地打量着这个心目中的小男子汉。
山上的半夜有几分凉意,雯丽裹着被子都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她突然想起龙镔身上没有盖点被子,连忙把被子朝龙镔身上放。
龙镔睡得迷迷糊糊,感到身边似乎有个很暖和的东西,身体本能地靠过去,一只手袒在雯丽身上。
雯丽是穿着连衣裙一起睡的,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居然这么大胆把自己搂住,一时间所有言情小说上关于这一幕和即将下来的旖旎情景涌满心头。这,这,这怎么办?要是他那我
雯丽的手就在龙镔搂她之际刚好滑落,现在正好被龙镔的宝贝挤压在中间,鼻子里全是龙镔那令人迷乱的体味,羞红了的脸又被龙镔紧紧贴在胸前,那双小手又紧挨着一个硬硬的火烫的棍状物体。
雯丽知道这是什么,生理卫生上讲的很清楚,这是男人的生殖器,叫做**,就是小男孩撒尿的**,但是为什么他的却和那小男孩子的不一样呢?
雯丽紧张极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龙镔就会醒过来!她此时的心情、想法、感觉已经不能用言语准确的表达出来了,她就感到自己在飞在飞直到九天云外
龙镔在迷糊中感到自己搂抱的东西越来越烫,他醒过来发觉自己抱的是丽姐,忙用手摸了摸雯丽的头哇!好烫!
他忙问雯丽道:“丽姐,你是不是发烧了?”
雯丽从迷乱中醒觉过来,根本不敢回答,甚至不敢面对自己刚才脑子里出现的那些镜头,只是连忙翻转身子尽量避开龙镔,使劲地闭着眼睛。
龙镔傻傻地思考着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肯定是自己没有穿短裤结果被雯丽发现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穿上短裤,无声地笑笑。
一会儿之后他用手拍拍雯丽的肩膀,压低嗓音说道:“姐,我喜欢你!”
雯丽越发羞涩起来,在这羞涩中有说不出来的喜悦,也有说不出来的满足,她的泪悄悄地流了出来。
雯丽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出现幻想亲吻的镜头,出现那些书本上把初吻描写得美妙绝伦的词句,她既害怕又期望龙镔可以来大胆亲吻她。可龙镔不过是一个孩子,他很快就又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