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啥我就听不懂了。
我看了一眼徐美婷,之间她的裤子已经被这帮小鬼子给脱了下来,露出了白色的内裤,上一页已经被解开,胸前一片雪白也已露出,此时的她脸上梨花带水,咦,刚才还很倔强的没哭,怎么现在倒是泪流满面了。奶奶的,这三只猪,居然敢动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其实,这个时候,我自己无意识间,已经认定了徐美婷是自己的女人了,同时,对于叶慧云,我的心中还是存在着那样的悸动。
“八嘎,你们这群混蛋,敢动我老婆,活得不耐烦了,去地狱赎罪去吧!”我暴怒着抡起武士刀,就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我就轻轻松松的干掉了这两个混蛋。
我潇洒的甩了甩头,虽然只是个板寸头,但我还是摆了个pose,微笑的看着徐美婷,问道:“没事吧,怎样,我帅吧!”
徐美婷脸红得像个大苹果,刚才我的一句敢动我老婆,让她的心花怒放,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终于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了,不过,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啊,虽然浪漫了些,但也要分分场合不是、
“你,你刚才说什么?说我是你的,你的,你的什么呀?没个正经的。”徐美婷一边迅速的整理好衣服,一边羞红着脸说道。
呃?对啊,我刚才怎么这么轻浮啊,什么她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啦,这话怎么可以乱说来着,哪怕是七八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思想那么开放的时代都不能随便说这样的话的,今天我是咋了,胡说什么呀?万一徐美婷当真了怎么办?(龙剑:什么当真了怎么办?人家小姑娘已经当真了,你以为现在这个年代是什么年代啊,虽说人家小姑娘学的是西学,可传统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呀,你这话跟叶慧云说说倒没啥,她未必会当真,可能就是一笑而过,可徐美婷就不一定了,我看你还是把你的警卫员升级为老婆得了,反正徐美婷本来就喜欢你,何况她也是一个大美人,你小子不是一开始在复旦大学见到她的时候就心动不已了吗?刘振风:可我的心里还想着萧然呢,虽然天人永隔不能相见,但叶慧云长得太像她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连声音都那么像,我忘不了她呀,能不能两个一起搞定呢?龙剑:你小子可是党员啊,你认为可能吗?刘振风:可是,两个人我都舍不得,怎么办?龙剑:那我安排她们两人爱上别人,全部离你而去,这样总行了吧?刘振风:你居然这么狠心,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主角!龙剑:那两个人中你只能选择一个。刘振风:这很难抉择,真烦,算了,现在反正是在抗日,也没心思考虑个人问题,打鬼子先。龙剑:你小子终于知道还有正事要办啊,好啦,不打搅你了,多杀几个敌人报答我这个作者就是了。)
“嘿嘿,嘿嘿,美婷,我刚才说啥了?我不记得了,对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啊,趁现在,把子弹加满,好啦,注意安全,还有,小张受伤了,你先带他下去再说。”我说完之后,就拾起一把三八步枪,然后在几个小日本的身上搜出子弹,装入弹仓之后,向后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快点下去,我不会有事的。”然后,再一次冲杀了进去。至于我为什么在白刃战中还要加子弹,很明显,作弊用的,我可不会像日本人那样白痴,打白刃战还要子弹退膛,犯得着嘛,虽然三八大盖的子弹穿透力强,可能在拼刺刀的时候会穿透敌人的身体射伤战友,可你是人啊,不是猪啊,不会打枪的时候将枪口斜着往下打啊,虽然可能一枪打不死敌人,但受伤了的敌人还不任你宰割啊?当然啦,开枪还要伺机而动的,毕竟肉搏战中想拉栓开枪不容易啊。
美婷看看我鏖战的身影,叹了口气,看着受伤的小张,把他扶了起来向后方转移,在路上,碰到了医护人员,美婷将小张托付给医护人员之后,自己手臂上的伤再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再一次的冲入了战场。
厮杀漫无止境的进行着,这场白刃战,一直打到第二天下午,战士们都是空着肚子在跟敌人厮杀,很多战士倒下了,再也没有机会吃到香喷喷的米饭了,但是,他们无怨无悔,战争,就是这样,上了战场的男儿们,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或许下一秒死去的人就是自己,可为了这个灾难深重的祖国,他们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这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最可爱的一面,他们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世人宣告:为了我们伟大的祖国,头可断,血可流,但是要我做亡国奴,办不到!
交战的双方很明显,大家都肚子饿了,于是很自觉的全部脱离战场,回到各自的阵地上,填饱肚子再战,但是,双方的机枪、步枪还是打个不停,你想想啊,谁会让对方安安稳稳的吃顿饭呢?
纳见敏郎看着目前第41联队的损失,心痛的要命,这个该死的旅团长,听说后方不过是出现了一个营(消息有误,其实是一个团)的支那部队,那只要一个大队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用整整一个联队外加旅团部的直属部队去打,就是不肯支援自己,而且从后方传来的枪响声可以知道,经过一夜加上一个上午的战斗,这个笨蛋旅团长居然还没有干掉那股支那部队,真是够蠢的。
正当纳见敏郎还在心中喋喋不休的辱骂着旅团长及川源七的时候,对面中**队的阵地上,响起了嘹亮的军歌,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唱的是啥歌?还有,在这个时候,他们唱歌干什么?
不错,现在,我的士兵们正在高声唱着中**魂,第五师团没有和我们正面交锋过,他们不知道,每当我们国民卫队唱起这首代表着噩梦一般的军歌时,就是我们宝剑出鞘,血溅七步之时,每当我们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就是国民卫队嗜血的开始,也是我们部队发动冲锋的特别号角,死亡的镰刀将再一次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