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专区的那一刻,刘放摇晃了一下,身上穿戴的那马上变成一套很普通的灰色休闲装,并且头上还多了一顶毛线帽子,将脸遮住了大半。
刘放从那名韩经理身边走过,她竟没有发现他是谁。刘放有些为这个女人的命运而悲哀,本身很不错了,身为一个大卖场的经理,不管是收入还是地位,都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做人太势利的话,一般情况并没有什么,甚至有时还会比不势利的人得到更多的好处和利益。不过特殊事情来了,势利没有投对人,换来的结局会很惨。
这个韩经理的结局无疑会比较惨,起码会比她现在过的生活好惨。如果不是刘放拦着,她现在恐怕的魂归地狱了。
刘放缓缓从她身边走过,在那一眨眼功夫,刘放伸手在她身上一点,并在她额头上抹了一下。就那么一瞬间,那女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内心一恍惚中,只见有人从她眼前飘过,头脑有些眩晕,眼睛也有些模糊,但就那么一秒时间就恢复过来。不过恢复后她的记忆里明显少了许多东西,但她还浑然不知。
走出卖场,刘放似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闲逛着,一边观赏着道路两旁那些高大挺拔,红叶似火的大枫树,一边细看人生百态。很久,刘放都没有这样清闲去逛街游玩,耳边繁多的嘈杂声,车来人往中,一种表面的祥和充斥着城市地每一个角落。
刘放轻轻叹了口气。心想这种安详的日子还有多久?那些无知地普通老百姓们还在为生活而各自奔波着,他们无法知道几年后。十年后,十几年后,世界会变成一副什么模样。他们各娱自乐,平凡的心只知道眼前的利益与事物,生活的压力根本让他们无暇去顾及将来,他们幸福吗?也许无知本身就是种幸福吧。
“哥哥。买束花吧。”
正当刘放思绪万千之时,不知什么时候,街道口跑来一位衣着单薄的小女孩,手里拿着几束鲜艳的玫瑰花,站在寒风中挲挲而抖,将一支有些掉败地玫瑰递到刘放的跟前,声音怯怯地说道。
刘放伸手接过那支玫瑰,又看了看站在寒风中小脸冷得发白的小女孩,心有所动地蹬了下来,刻意地替那小女孩将寒风档住。
“小妹妹。多少钱一支?”
“大哥哥,只要5一支。花有些败了。
小女孩很诚实,大大的眼睛中竟闪出一丝内疚来,说完又忙将头低了下去。
“如果大哥哥帮你将手里的花都买下来,晚上你就有饭吃吗?”
刘放有些动容了,曾经旭咏也做过卖花的小女孩,在她很小时候被人控制着卖。卖花的所有收入都得一分不少地交给背后那些控制她的人。如果卖得好,还有顿冷饭可吃,卖得不好,剩汤都喝不到,又冷又饿的滋味只是经历了这种生活的人才能真实体会到其中地痛苦有多大。
“大哥哥,这些花都有些败了,你买那么多做什么?”到底是小孩子,不管在什么环境下,心底都纯洁无暇,潜意识里。小女孩没有将刘放当顾客,而是“大哥哥”
“大哥哥买了送漂亮姐姐呀。小妹妹是哪里的人,有父母吗?”
刘放摸了摸小女孩杂乱地头发,仔细端详了小女孩一番。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来岁,身体很瘦弱,很单薄。脸色饥黄,裸露在衣服外的脖子上还有几处乌青,一看就知道是人为形成的。小小身躯在寒风中颤栗着,眼神中的期盼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淡淡哀愁让刘放内心莫名的一阵悸动,他在瞬间产生了一种愤慨,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旭咏儿时地凄凉,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去控制,那种怒意愈来愈强烈。
刘放知道这样不行,自己的修为虽说比较坚固稳牢,但心境的磨砺只是在时光逆反大阵中得到巩固,但有些方面还是有些欠缺,比如再次重温了那种人世凄凉,他更发对社会上某些不平产生了厌恶,而眼前这个小女孩也让他勾起了儿时那段孤独无助的回忆,以及对不平的愤慨。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刘放努力地将清心诀默念了几遍,将心头那股郁闷之气息渐渐熄灭。
“大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吓人哦,大哥哥是不是病了?小孤以前病了也是这样,浑身好痛大哥哥,小孤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小孤不叫小孤,冬天也没有这样寒冷,小孤的父母早就不要小孤了”
小女孩仰着头,小脸上竟凝聚出一种浓浓的担忧。
“呵呵,小孤?小孤的花大哥哥都买了,大哥哥还想买许多花,小孤带大哥哥去买好吗?”
刘放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大额地钞票,全部塞到小孤的手中,又从她小手里接过那些有些枯萎地玫瑰花,他要从小孤身上找到那些幕后指使的吸血虫,他要一网打尽那些残忍而贪婪的家伙。
“大哥哥,钱太多了,不用这样多的。大哥哥,你别去,那里的人好坏,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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