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纽下竟亮起了昏暗的灯光来。
水根重新坐到石桌前,将怀里的皮包摸了出来,拉开拉链,然后从里面摸出一个黑色皮面的日记本来,除了日记本外,还有一扎厚厚的相片。
水根将照片先放在一边,然后将黑色的日记本打开,借着空间里昏暗的灯光,一页一页地察看着日记本里面的内容,一边看,他清秀的眉头边皱成一条直线。
“方少啊方少,你***真是逼人太甚。你不但害死我妈妈,而且还将我爸爸活生生的打死。我纺,今生今世。不管用什么方法,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报这个血海之仇。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地,而且我即使死,也要让你们方家遭受史上最残酷的打击”
水根手中抓着那一扎照片,一脸地狰狞,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凶光。恶狠狠地仰头说道。说话时,他眼角渗出几滴血一般的红色眼泪来,端得是非常的恐怖。
水根使劲地搓*揉着自己的脸,胸口起伏厉害。过了好一会,他才将双手放下,脸上却又恢复了那种平淡无奇的表情,胸口地波澜起伏也早已平静。
接着将那厚厚一扎照片仔细了看了看,然后从墙壁的一个角落里摸出一个微型的数码照相机,将那些资料一页一页地拍了进去,然后又将那些照片也重新拍到相机的储存卡里面。
他把资料和相片重新包好。藏在空间里的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中,并在外面加上一些必要的伪装。然后又将储存卡从相机里取出来,小心翼翼地藏在贴身之处。
做完这些后,他又从书柜的后面找出一个大木箱来,打开木箱从里面摸出一套黑色的紧身衣,还有一件不知道他从什么渠道弄到部队简易防弹背心。
脱下他身上本来的衣服,露出一身彪悍呈流线型地肌肉来。想了想。水根将相机的储存卡塞进防弹背心地兜里,然后将黑色的紧身衣穿在外面。那件简易的防弹背心非常的单薄,也很贴身,穿上外面的紧身衣后从外形上看不出来。
水根继续从木箱里摸出一些东西,一把精致而小巧带鞘的匕首,一把把柄缠着红布地厚背大砍刀,一排插在帆布兜里的小飞刀,还有几枚形状怪异,外表黑糊糊的圆形鸡蛋般大小的东西。
将带鞘的匕首插在裤脚的绑带中,然后将那帆布飞刀套在右手手腕处。再将厚背砍刀绑在背上,然后将那几枚黑色圆形玩意别在腰间。
收拾妥当后。他再回头在空间里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按了按腰间,便义无返顾地从空间里钻了出去。
黑暗中,一条人影宛如流星一般朝化工厂区唯一的一处高级住宅区域掠了过去。
“老板,你说他会采取怎么样的报复手段?”
两条人影悠悠地跟在那黑影身后,边跟着边用密语交谈着。
“以他的性格,开始绝对不会与那个方少进行正面应战,他会寻找对方防御最薄弱之处,他出手绝对会很辣,以雷霆的手段给对方造成精神上地一个大的震撼,让对方地心理无形产生恐怖。这样一来,对方必定失去了本来有的先机和固定的优势。”
高大的人影行走如流云,轻盈而快捷,平稳而无声,仿佛在云中轻迈一般。
“那接下来他会怎么办?”
“怎么办?你自己不会看啊?有的事你还是从旁细细揣摩吧,不用老问我。许多事情不需要总想着去猜测,精彩的还是过程。不过我很担心,这小子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在没有实足把握前急于采取偏激的手段,其结果只可能是惨不忍睹的。我认为还有一种可能,他想和对方同归于尽。”
“那,那我们要不要拉他一把?”
“那肯定是要的,不然我们跟他这样久做什么?不过不到关键时候我们不要轻易出手,不然起不到实质性的效果。我们要拯救的不但是他的性命,更重要的是要让他的灵魂也得到突破性的启发。”
“我知道该知道去做了,老板,你放心,这事你就交给我办就是不对,我明显感觉出对方阵营中有高手气息存在。”
许安然说着说着一下肃然起来,黑暗中,他的双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是啊,方家竟不惜代价请了神级高手坐镇。看来这小子运气很差,差到喝凉水都塞牙,这阵势绝对不是来对付他这个不起眼的臭小子,而是”
刘放说到这里,猛地身影晃动了一下,瞬间便消失在许安然的身边。不过临走是他还是留下了话:“你继续做你的事情,没到关键时刻,不要轻举妄动,我前去他们那里布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