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人静,尤其是萧条的工厂宿舍区,更是一片寂宁。白天,宿舍区的白梦豪死了,而且还是活生生的被人打死的。所以晚上谁家的门都关得很死,谁也不愿意出去遭遇那霉气。
不过半夜之时,就距离水家不远的余老头家的房门无声地打开一道缝儿,一个人影从门缝里闪了出来。
那道人影闪出来后,在漆黑一片的黑暗中,他竟行动自如,而且速度快捷,动作敏锐。
“老板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他会在这时候溜出来?”
也是在黑暗之中,还有另两条黑影一动不动地站在角落里看着那条矫健的身影。其中一个稍微矮点的黑影惊叹一声,不由有些迷惑地问道。
“呵呵,这就是经验,我了解这小子,他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他无时不刻地遮掩着身上的锋芒,而且手段老练,思维敏捷,城府很深。以他的性格,父亲就死在他面前,他是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你看他行动的身影,像是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年吗?”
另一个高大的黑影嘿嘿一笑,冷静地向稍微矮的那个分析道。
“果真如此,按照他的身法,应该是身怀绝技的,而且对所学之技很纯熟,运用起来得心应手。看来他真是一个有心之人啊。”
看着那黑影闪进水家的房门后,稍矮的那人感叹地说道。
“世界上有的事情,看上去非常地难。但只要是有心,操办起来也不一定就办不到。这个少年很不简单。不管是精神,还是思想,都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的同龄人。不过我敢肯定,他地用心是光明的,这个可以从他的本性,他从小所接受的教育有关。毫无疑问。他的父母都是很了不起的人。不过,他地命运多挫折,多坎坷,他身上还隐藏着许多看不到的缺陷,如果想让他彻底完美,成熟,那么就必须让他经历一些生死之磨难,有些道理人真的需要在生死一线之间才可以看得透彻。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许你轻易伸手的原因所在。”
“哦,我明白了,放哥。谢谢你。我知道你用心良苦,你想通过水根的事情。让我明悟一些以前无法彻悟的人生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想了一会,稍矮的那人神情有些激动,喃喃地对高大之人说道。
“呵呵,你猜猜水根这小子进自己的屋里找什么?要知道,他父亲的遗体已经被那些小狼崽们送火葬场了。”
高大之人笑了笑,突然朝那稍矮的人问道。
“如果不出我所料。他应该是去找他父亲留给他地遗物。”
许安然这次很镇静地回答了老板刘放的问题。
“不错,有进步。所以有时看东西,不能光看表面。一般人看整个事件,往往会把一些关键所在轻易地忽视。你想想,他父亲水梦豪穷其一生,就是想找到有力的证据,来帮冤死的妻子报仇。到最后,也许证据是找到了,可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你说他会甘心吗?临终前。他当着好友的面一再强调不要让儿子去涉及到那让他家破人亡的事件,可他真正地想法是什么呢?他们父亲俩一直相依为命。有的话,有的事不用说,他们也已经心意相通了。所以他一定会把有力的,他认为完全可以扳倒那些残害他们宝贵生命的那些高位者的证据留给儿子,他希望儿子能够替他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使命。”
“放哥你说水根要找的就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那些所谓的证据?”
许安然虽然心中几乎可以确认,但还是忍不住想最后证实自己地猜想。
“呵呵,这个问题你不要问我,该问问水根那小子。不过想法是好的,终究还是天真了点。胳膊扭得过大腿吗?残酷地社会现实会让他连最宝贵的儿子也要因此丢掉了性命,他还浑然不知。就凭他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就可以引起有关部门的强烈反应吗?恐怕东西还没有送到就会被别人截住,反而丢掉送证据人的性命。不过水根那小子应该比他父亲要聪明得多,他应该有多重作为来保护自己的。”
“看来,这事越来越复杂了,我们就真的只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远而观之,就真的在那孩子最危难的时候手也不伸一下吗?”
许安然有些不甘心,对于水根,他打心里喜欢。虽然那小子城府很深,善于隐藏自己。但那也只是他为了保护自己而迫不得已的一种无奈的方式。当他看着老板基本不为所动,一副旁观者神态俯视一切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提议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