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世界上通用的公历来计算我们的四季,那是不符合我国的实际情况。相反,我国民间使用的农历却能很好的描述季节的变换。
对于北方来说,2002年的1月其实不是什么春暖花开的季节,那时候寒风凛冽、雪花飘飘,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在那一个季节里,华夏银行的一级法人由于在美国的违法交易牵连出国内令世人震惊的**案,他从此走完了他在华夏银行光辉的决策者历程,最终走上了国家和人民的审判台。
3年后的今天,2005年的3月才真正是一个珊珊来迟的春天,在这个冰雪消融,恩照大地的季节里,满山的金达莱花在一堆一堆积雪间竞相开放。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时光里,3年前那个令世人震惊的悲剧又一次降临到华夏银行,华夏银行的一级法人惊人的重现了那一幕,他同样是由于在美国**而遭到跨国起诉,由此而牵连出国内同样令世人震惊的**案,同样的走完了他在华夏银行光辉的决策者历程,最终走上了国家和人民的审判台。
两个同样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人犯了同样一个低级的错误,这不能说是一个巧合。象这样没有有效的约束和监督的一级法人,纵然曾经做过多大的贡献获得过多大的荣誉,只要他有身上有一点私欲存在,那么这种私欲就会怂恿他利用无限权力给国家和人民造成巨大的灾难。
华夏银行在金字塔尖有这样的一级法人,在金字塔的每一层都有不同的一级法人,在塔尖上出现的情况在每一层都同样可能重现。除非这样的一级法人能够透明的被普通员工普遍监督,但是,普通员工是没有被赋予过什么特殊权力的,甚至他们基本的权力都被集中起来上缴,比如那种全员召开的‘公正、公平、公开’的竞聘大会。
如果一级法人是一个英明的领导人,那么一级法人制度当然有助于他简明扼要的行使自己的权力,可是这些大大小小的一级法人要想英明起来是谈何容易。
人来到世界上应该遵守什么原则呢?第一,生存,这是任何动物都首先要遵守的;第二,不能影响别人的生存,这就把人和动物区分开来了;第三,能使别人生存的更好一些。做为一个人,必须做到前面的两点,如果还能做到第三点,那么他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了。
这是对一般人而言,如果做为一个一级法人,他除了做到前面三点以外,他还需要做到第四点:他需要有历史责任感,他应该不辱使命,他做的事情不但被今人称道,还要被后人所称道。
能做到这四点的人才能使人们信服,可是这四点的要求是多么的高啊,随便任命一个人怎么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呢?如果一个一级法人不是通过公正公开公平选举出来的,他往往就刚好只具备第一点。如果不能这样,那么一级法人最好是一个集体而不要是一个人。
整个华夏银行的一级法人如果还是遥远的事情,那么渤海行的一级法人就近在眼前了。在整个渤海行上下只能听到一种声音,那就是渤海行一级法人汪行长嘴里发出的,如果说总行一级法人行使权力时还要顾及社会的舆论,那么渤海行的一级法人就全然可以肆意动用他的专政工具,即使泯灭所有员工的心声也毫不介意。
人民不需要个人英雄,个人英雄主义是阻碍人类向前发展的绊脚石,人民需要的是整个人类社会的文明进步,那种个人英雄主义的蛮昧时代早就不是世界的主题了,在有生之年做一个自欺欺人的英雄,死后被人类诅咒鞭尸,那跟一条疯狗的生命历程有什么区别。
而华夏银行的改革正是要融入到世界主题中去,国家政府冒着被世人责难的风险,把一级法人的**毫不隐瞒的公布于世,也足以看出国家对此次改革的巨大决心。可是国家政府只是对产生的结果做了判决,至于产生的原因,还没有拿出一个彻底解决的方案。
华夏银行的融入不仅仅是塔尖的事情,每一层的融入迟早都会到来,到那个时候,公正公平公开才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然而符锐从这时候起就决定离开华夏了。符锐曾经带着美好的梦想来到华夏寻找乐土,可是在华夏的这十年里,符锐除了愤怒和失望什么也没有得到。或许符锐一开始就错了,象符锐这样追求自由的人根本就不适合在华夏。符锐是一个多梦的人,符锐的梦不在华夏。
符锐还年轻,典典也同样年轻,走过了一个年轻的十年,还会有一个年轻的十年。符锐和典典现在还有机会继续寻找他们的乐土,如果现在他们停下了脚步,那么这一生就没有机会了。
此时的典典也不再阻拦符锐的理想了,典典看到了符锐这些年在华夏受到的打击,典典对华夏抱有的各种幻想一个也没有实现。符锐是一个努力工作的人,可是符锐的内心很孤独,符锐和华夏他们互相都不适应。
典典此时也不同于昔日的典典了,典典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了。典典在千百度挣了一笔不菲的财富,这完全够她去开一家美容院、去办一所美容学校,等到典典考上高级美容师以后,她就有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了。
如果符锐主动提出买断工龄,把自己的岗位让给其他人,那么行里会给符锐一笔补偿金,如果加上奖励和各种补贴,符锐一次性能够得到10万元的现金。10万元钱,这对任何一个家庭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数字,符锐在华夏走了一遭,他没有给家庭和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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