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哈哈——”
擒东方某事,杀公金渊,收慕容昭,收获丰厚的吕布春风得意,当天便在辽阳城中摆宴,大肆的庆贺。
其后不久,吕布又坐镇辽阳城,分兵攻取辽东的分别诸县。
辽东郡下西鄂、博望、郦、析、舞阳等诸县,辽东散落的兵马大部分都归降了楚军,但是还是少部分士兵逃跑到了朝鲜的领土上面。
如今诸县听闻吕布下辽阳城,破辽东军的威名,不无震动,纷纷转而归顺于吕布。
其余东被部堵阳、雉等归降朝鲜王等县,畏于吕布兵威之下,也纷纷倒戈。
吕布分兵驻守了几个要害之县,其余诸县却令地方官吏各安其职。
十余天时间内,吕布基本已占据了整个南部辽东地区,除北部靠近许都的叶、鲁阳,以及南部靠近香山的邓、蔡阳等几个县外,辽东南部三十余县,吕布已据有大部。
虽然曾经辽东朝鲜联军势大,但经过赵云大战联军一役之后,联军各军已疲惫不堪,大部分兵马都纷纷的牺牲在聊辽东的土地上面,而这一次辽阳城中的大部分兵马,甚至是最精锐的两万兵马败溃,整个辽东已经瞬间成为了楚军的天下。
考虑到公金渊还在手楚军手中,朝鲜王投鼠忌器,短时间进攻辽东的可能更小,于是吕布便留下金小圣等将军率军数千镇守边境线,自己则率凯旋之师北归辽阳城。
吕布的回归,令整个辽阳城再次陷入了沸腾。
当初吕布率军出征时,几乎鲜有人相信他能够获胜。
辽阳的士民们都知道,吕布曾经率领五万大军甚至十万大军都没有击败对方,现在他只能够率领五万大军,竟然能够击败毫无伤痕的辽东公金渊军团,再加上公金渊军团随时能够得到朝鲜军队的支持,击败公金渊实在是相当困难的,就连赵云的常胜大军,竟然也没有对这样的军队进行追击。
然而,吕布却确确实实的胜了,不但是大胜数万辽东军,而且还擒获了公金家的大公子。
这个奇迹般的事实传回时,辽阳的士民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吕布坐骑赤兔马,傲然的步入辽阳中时,他们确信这奇迹真的发生。
无数的士民涌上街头,迎接凯旋之军的归来,更想一堵吕布的神威风采。
吕布在万千双眼睛的注视下,从容的驱马徐行,享受着众人的赞叹与敬畏,享受着属于他的荣光。
当辽阳城城一片欢腾时,一千里之外的便是辽东城内的皇宫殿,却是一片的冷清。
诺大的御殿中,除了金天之外,空无一人。
金天身披金甲,手扶宝剑,穿过那空旷的大殿,一步步走上了御阶。
那精致而庄严的御座,印入了金天的眼帘,他的心跳忽然间加快。
金天围着御座缓缓的转起了圈,手抚过那雕龙玉刻,眼中涌动着兴奋。
那般神态,仿佛在欣赏一位绝色的尤物。
“公金恭啊公金恭,我是该谢你呢,还是该恨你呢,如果没有你,我金天今日又岂能离此座如此之近。”
金天喃喃自语,嘴角浮起一丝诡笑。
他抬头望了一眼,殿门是紧紧关闭着的,烛火将这富贵堂皇的御殿照得通亮。
金天深吸了一口气,怀揣着某种兴奋的情绪,缓缓的坐了下去。
当他的屁股触及到御座的一瞬间,整个身子如触电般一抖,心头忽然又产生了几分不安。
金天身子屈了片刻,狠狠一咬牙,还是坐了下去。
屁股坐稳的一刻,金天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一般,扶座的手竟是抖个不停,仿佛害怕这御座突然塌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金天激动的心情方才平伏下来,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的抬起头来。
空荡荡的大御,一览无疑,而他,正位于这大殿的正中央,最高处。
“原来,在这里的看下面,竟是这样一种感觉。”
先前的紧张一扫全无,金天竟开始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正当他乐在其中时,大殿之门却突然推开,一人也不待通传,擅自就闯了进来。
“大王,大事不好,辽阳城兵败,辽东新将军金渊将军被吕布所擒——”
正待发怒的金天,听得这惊人的消息,原本自得的面孔,陡然间涌上无限的惊骇。
因为他自己都不确定这是一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用面对公金家族的攻击,他从此以后能够成为辽东第一人,能够独立编造自己生活。
坏消息是,从此以后,他要自己面对强大的楚军,这支楚军的战斗力,当然能够足够摧毁他们朝鲜的王朝的任何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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