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战斗,似乎已然结束。
正前方处,吕布军列阵已待,挡住了副将军的去路。
见得这阵势,副将军心知大营已失,眼见吕布早知他会来支援,生恐又中了吕布的计策,只得下令勒住近马,不敢再前进半步。
“将军,主营就在前方,为何停下兵马?”
谋士从后奔来,质问道。
副将指着前方军阵,沉声道:“主营已失,敌人早有防备,此时焉能再战。”
谋士也是急到犯晕,这时稍稍冷静下一观察主营情况,方才猛然惊醒。
谋士的脸上涌动着惊疑之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家两万兵马,如何在一夜之间就被吕布摧垮,而眼下又不知公孙渊生死,谋士更是焦虑万分。
正当这时,对一骑飞奔而来,来者并未携带武器,显然是使者身份。
那一骑止步于十步之外。
“我乃吕布将军帐下臧霸,特奉吕布将军之命,将此物交给将军。”
说罢,周仓猛一用力,将手中之物扔向了出来。
那一物落在阵前,士卒将之捡来逞给副将。
副将和谋士看到那东西时,二人的神色不禁大变。
那金色的之物,正是公孙渊的头盔。
“难道,大将军已经战死?”
副将禁不住惊道。
话方出口,臧霸扯起嗓门大叫道:“我家将军已生擒了公孙渊,将军说了,他不愿跟将军你交手,若将军不想让公孙渊人头落地,就请立刻退兵,休得再犯我辽阳城。”
言罢,臧霸再无多言,转身拨马而去。
须臾间,臧霸奔回了本阵。
这时吕布手中晃动方天画戟,闲然驻马,根本没把对面的敌军放在眼里。
见得臧霸归来,吕布道:“臧霸,可将头盔交给敌方?”
“头盔已扔给对方,将军交待的话我也跟他们喊了一遍。”
臧霸粗声道。
听得此言,吕布微微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眼眸掠过丝丝诡笑。
“你知道对面的副将是谁吗?他就是辽东的名将慕容昭,他是鲜卑人,他主导着整个辽东军的军魂。
吕布麾下虽有神行骑和西凉骑兵两支姜瑞的骑兵,但缺乏的却是一员得力的辽东将军,如果想平稳固守辽东,就必须需找一位辽东将军。
若能得慕容昭这员优秀骑将,对吕布来说自是如虎添翼,自己身上的重担也能减轻许多。
而吕布早就推算出,公孙渊、谋士等对慕容昭深为忌惮,此番擒获公孙渊,大败辽东军,吕布如何能不趁机使计。
当公孙渊听闻臧霸的威胁之词后,刀疤脸上立时掠过丝丝惊色。
公孙家大将军为人所擒,这是何等重大的变故,对于整个辽东郡来说,就代表着他们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国家,现在他们已经都是亡国之人。
慕容昭震惊之时,同样惊骇的谋士已是心生狐疑,眯起的双眼猛的扫向慕容昭。
“传令全军,即刻退往朝鲜边界。”
慕容昭沉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而且连偏营都不归,直接撤往几十里外的辽东和朝鲜边界。
谋士闻言大惊,急道:“大将军落入吕布将军之后,你不发兵施救,为何反要撤兵?”
他这言语中,毫不掩饰责问之意。
慕容昭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没听臧霸说么,我等再敢进攻,他就杀了大将军,难道你想害死大将军不成。”
谋士被呛了一鼻子灰,又气又急,一时却又不知如何反击。
慕容昭也不理会他,只管拨马转向,望着东南方向撤去。
谋士虽是不愿,但也不敢只身留于此地,只能无奈的随慕容昭军一同北撤。
天光大亮时,慕容昭已在十几里外,辽阳城外的两座辽东军营垒,均已为之一空。
吕布却未放松警惕,仍旧驻马城外,直到斥候带回的情报,确认慕容昭当真退兵后,他才率军回到辽阳城。
此一役,大破两万辽东军,生擒公孙渊,可谓是大获全胜。
回城的吕布,下令尽取辽阳城库府酒肉,大赏三军,全军将士为之欢腾。
一场庆功宴后,吕布令将那位公孙家大将军押解上来。
片刻后,公孙渊便被臧霸拖进了大堂。
此时,这位手残的公孙家大将军,灰头土脸,一身的怒气,一见到吕布,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将吕布吃了似的。
吕布却一脸淡笑,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公孙渊气急败坏的样子。
座下臧霸见状,怒喝道:“败军之将,见得我家将军,焉敢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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