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拾起了什么东西。
“他手中的是什么?”阮玉龙轻声道。
“不知道呢。”苏望亭淡淡道。
此时只见那道人影缓缓转身,对着二人的方向悠悠道:“你们死了那么多的蛊师,还未长教训么??我们长年以身淬毒,早已百毒不侵,暗算是没有用的。”
话音刚落,只听“呼”的一声,一阵劲风迎面扑来。
“这回只来两个蛊师?”
声音竟自他二人身后传来!!
阮玉龙是吓的浑身一颤,满面惊恐的回身望去。
只见花丛中的那道身影,竟瞬间移动到了他们的身后,持剑而立!!
苏望亭则似乎是面无波澜,不慌不忙的摘了根草叼在了嘴中,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身望去。
丑。
果然如苏望亭预料中的那般,此人的相貌,与季无常类似。
脱尽的头发和眉毛,枯槁暗淡的面孔,还有那一口焦黑的牙齿。
苏望亭笑道:“你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看上去竟然比季无常和丁白露还要磕碜。”
那人闻言啊双眼一瞪,倒吸了口气:“咦?你竟知我师父的名字?”
苏望亭耸了耸肩:“我非但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还知道他俩已经嗝了屁了!”
那人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冷笑着喝道:“放你娘的屁!我们师父即将上任天岚峰的掌门,到时候我们便可光明正大的去往天岚峰,做一名扬眉吐气的名门子弟!!”
苏望亭哑然失笑。
看来,这黑泽的消息是够闭塞的。
他们竟还未得知季无常与丁白露已死、天岚峰已遭血洗的消息。
“呵呵呵。”苏望亭拍了拍手,“真为你们感到高兴。可你们猜,九州的名门大派会不会收你们这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呢?”
那人缓缓抽出长剑,舞了个剑花,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望亭,问道:“你的面相,不像是夜流国的人士。”
苏望亭点头:“对,我不是夜流国的人。还是你们的面相好,根本分不出是出自哪里的怪物。”
“放肆!!”
“叮!!”
火星四溅!!
阮玉龙看懵了。
只见那人的残影还在原地,可人,已欺至苏望亭的身前!
一柄黑刀和一柄长剑,抵在了一起!!
苏望亭作了个呕吐的表情,撇嘴道:“你的脸离我太近,有些反胃。”
而那人则迅速后掠开了两步,死死的盯着苏望亭:“你…竟能看清我的身法和出剑??你究竟是何人?”
苏望亭轻叹了一声,摇头道:“你们真真是一群怪物。以摧残自身为代价,换来这一身惊人的修为。值得么??”
“你究竟是谁!!”那张丑陋的脸眉头紧皱。
“苏、望、亭。”苏望亭一字一句的说道,“记好了,这就是杀死你们的人的名字。”
那人咽了咽口水,慌张扭头望了眼花田。
苏望亭嘴角一扬:“想叫人?”
那人深吸了口气,道:“你既不是蛊师,为何要来寻事?我们可无冤无仇。”
苏望亭缓缓回刀入鞘,手扶刀柄,冷冷道:“因为你们太丑。”
话音刚落,那人双瞳猛的一缩,似乎察觉到了苏望亭的意图。
遂大喝一声,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此人身法好快!!”阮玉龙失声喊道。
可当他看向苏望亭时,彻底的失声了。
因为苏望亭,也不见了。
“啊!!”
一声惨叫,自他身后的花丛传来。
阮玉龙慌张回身,只见一道人影自花丛中大步走来。
他似乎丝毫不爱惜这些花朵,肆意的践踏着。
苏望亭。
是溅了一脸血的苏望亭。
“他…死了?”阮玉龙惊声道。
“死了。”
阮玉龙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愧是血修罗。寻常人根本无法看清你的动作。”
“别高兴的太早。”苏望亭指了指广袤的花田。
阮玉龙踮脚望去,只见道道人影自花田中站起了身,露出了颗颗向自己这边张望的脑袋。
必定是被那人临死时的惨叫给惊动的。
阮玉龙笑道:“人再多,又能拿你血修罗如何。”
“不。你最好远远躲开。”苏望亭抹了抹脸上的血,满面严肃的盯着阮玉龙,“他们不同于普通的高手,可以说个个身手都十分的骇人!”
阮玉龙闻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莫非就连你也……”
话未说完,阮玉龙只觉头顶有黑影窜过。
定睛看时,倒吸了口凉气。
二十余名丑陋的男子先后落地,将他们二人围了起来!
而他们的手中,皆提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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