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人、刁蛮任性之人。”
那双美眸狠狠一蹬,白葵喝道:“你在说谁!!”
“你。”苏望亭很痛快的答道。
“可我喜欢你!!”白葵的回应也很痛快。
苏望亭甩了甩头:“那又如何?你喜欢我,我便要喜欢你么?早在数年前我已直接和你说过,你这刁蛮自私的性格,还是早些改了的好。”
顿了顿,苏望亭又说道:“你霜花宫的恩情,你该知道的,我已经报答过了。我不再欠你们什么。”
“对,你不但报答了,而且还有恩于我们!”白葵一步步走向苏望亭,“我们霜花宫能一统新罗江湖,全拜你一人所赐!你的威名至今还在新罗江湖流传,你‘血修罗’的名号,至今提起还能让人如芒在背!”
苏望亭摊开了双手:“说那么些个废话做什么?既是如此,你便没有再来纠缠我的理由。”
此时如燕轻声道:“你的江湖名号叫血修罗?为何我们从未听过?”
白葵轻哼了声:“是么,那么他在你们九州的江湖名号,你一定听说过。”
“是…是什么?”
“玉面妖刀!”
如燕闻言脑中嗡的一声响,颤声道:“你…你便是那玉面妖刀??”
苏望亭没有回应如燕的惊讶,不耐烦的对白葵挥了挥袖子:“你赶紧回新罗去吧,我不可能跟你们回去的。”
“可秦若薇已经死了!!”白葵突然大声哭喊,泪如泉涌,似受了欺负的孩童一般。
听到“秦若薇”这三字,苏望亭一怔,呆望着白葵。
白葵继续哭喊道:“我曾经说过的,你忘了么!!你若是和秦若薇在一起,那我祝福你们,可若是秦若薇不在了,别忘了还有我!!我活到现在可从未这般低声下气过,也只有你苏望亭见过我这般模样!!”
话毕,白葵蹲下了身去,双手捂脸嚎啕大哭。
仿佛要将无尽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一般。
她身后的那些随从见状皆是不知所措。
主人在哭泣,他们理应上前劝慰。
可那个曾经在新罗江湖缔造了恐怖传说的男人此时正站在眼前,他们哪里敢动?
他们甚至连呼吸都尽可能的放轻放缓,唯恐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足足半炷香的光景后,那哭泣的声音才稍稍放低。
苏望亭满面无奈的叹了一声,走至白葵的身前蹲下。
“你此次出远门,你爹知道么?”
“不要你管!”白葵怒推了一把,苏望亭往后一仰,跌坐在了地上。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这份任性,还是改改的好。”
“本姑娘活到八十,也是这般脾气!!”
“……”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苏望亭摇头:“不可能。”
白葵抬起泪眼,狠狠道:“你一日不跟我回去,那我便留在九州一日。”
苏望亭耸了耸肩:“无所谓,随你。”
“反正你苏家大院住的也还算不错,你哥和你侄子也不敢不听我的。那我便在你苏家等着你改变主意!!”
苏望亭一把捂住了脸:“你…你把苏家大院给占为己有了!?”
白葵抹了把眼泪,脑袋一歪:“对,怎么样?”
“我的天爷!”
苏望亭起身来回踱步,愁眉不展。
再硬的汉子,面对女人的耍赖,那也是无计可施的。
更何况是这么个自出生至今都无比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
真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哼!!要不我干脆从新罗再抽调百余人过来,直接在你们九州开宗立派,将霜花宫开到你们九州来!!反正铁山寺我们是不放在眼内的,量他们也不敢有意见!”
苏望亭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祖宗啊这是!!
未等苏望亭开口,白葵翻身上马:“哼!你自己好生掂量掂量!你该知道的,我白葵可是言出必行之人!若是想通了,回你苏家找我!三两个月之内若是不见你人,我即刻便在九州江湖开宗立派!!”
话毕,白葵气呼呼的带着手下策马而去。
苏望亭哭丧着脸,呆望着在夜色中消失的马群久久无语。
可不多时,又见一名白葵的手下去而复返。
只见他跳下马,匆匆跑至苏望亭的身前,双手恭敬的捧着一个丝绸口袋。
只听这人慌张道:“这…这是少主命我给您的,内有黄金五十两,少主让你留在身上用。还…还有,少主让您去买两身像样的衣服穿,免得在外行走让人笑话。”
话毕,这人逃也似的上马离去。
“……”苏望亭无语。
此时被刀鞘打晕的那两名姑娘悠悠醒转了过来,在如燕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
苏望亭见状,缓步走向她三人。
三人连连后退。
“别紧张。我既是救了你们,那便没有恶意。我只想问几句话而已。”
“问…问什么?”
苏望亭问道:“为何要绑我?准备将我绑至何处?”
如燕三人神色慌张,未有言语。
“你们霜月楼内的姑娘,都会使剑?”
三人闪躲着苏望亭的目光,仍未言语。
苏望亭笑了笑,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开口道:“幻烟阁,与你们有关么?”
此言一出,如燕三人纷纷惊叫了声,竟转身运起轻功就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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