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想法不是你蹦完极跟我说的吗?现在又成了我.....
不过好歹跟着老姚和陈一鸣历练了这么多的时间,姚福还是懂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默默承受了不应有的黑锅。
楚夏看着陈一鸣,“等两年,我们也去吧!”
陈一鸣笑着点了点头,想伸手揉一揉她的头发,又发现满手都是油,只好作罢。
一旁的成欢吃得小肚子滚圆,满足地拍着,一派天真烂漫,谁也想不到二十年后的她的模样,人生的际遇总是这般无常。
“哥哥姐姐们,你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吗?”
不过到底是商人之家锻炼出来的,多少还是懂得些礼节,主动插进了话题来。
李嫣然笑着道:“是呀!那你猜猜我们是哪个大学的啊?”
陈一鸣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为难人家孩子嘛!
”
姚福下意识地附和道:“就是,我妈现在都叫不对我们学校的名字。”
楚夏咯咯直笑,难得如此开心。
李嫣然黑着脸,一时竟也不知道该怪谁,于是逮着姚福就是一掐。
气氛就更加热络了起来。
......
酒足饭饱,陈一鸣结过账,一行四人朝着酒店走去。
成欢还想送他们回去,被陈一鸣笑着制止了,于是只好站在门前朝他们依依不舍地挥着手,顺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四人两两成对,牵着手走在路上。
拒马河的水还在奔涌流淌,身边的不少餐馆还传来着一些欢声笑语,头顶上洒下一片月光。
陈一鸣心潮涌动,不由自主地哼起了一首歌来: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
你是主人翁。
要雨得雨 要风得风,
鱼跃龙门就不同。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
可是太匆匆。
流金岁月人去楼空,
人生渺渺在其中。
......
愿用家财万贯,
买个太阳不下山。”
其余三人默默听着,仿佛回到了当初迎新晚会的那个舞台,陈一鸣坐在台上,孤独又平静地讲述着他的故事,也讲述着许多人的故事。
愿用万贯家财,买个太阳不下山......
三人大致都听懂了这首歌里的哲理,但却只对那句“青春少年是样样红,你是主人翁”产生了共鸣。
陈一鸣抒发完难得的心绪,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点了支烟,吆喝道:“嫣然学姐,姚福,春宵苦短,早点休息哦!”
李嫣然呸了一口,姚福嘿了一声。
回到房间,陈一鸣目光灼灼地看着楚夏。
小白鹿的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两个字:慌乱。
她一把冲向浴室,“我去洗澡了!”
陈一鸣倚在沙发上,望着磨砂玻璃透出的玲珑身影,笑意吟吟。
等水声渐起,他才走到浴室门口,笑着道:“你是不是忘了拿换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