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接通电话,“刘老大,晚上好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普通话不甚标准,“消息知道了吧?”
大痣哥赔笑道:“知道了,正商量着呢,想请示一下您,又不敢打扰。”
“火烧眉毛了,有什么不敢打扰的。”电话那头埋怨了一句,“我跟其余几个地方的人商量了一下,再观察一天,如果事情不对,留一个管事的,其余人分别往南北撤退,去柳城和省城,避避风头再回来。我们这拨是去省城。”
“好。听刘老大吩咐。”
“等消息吧。”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大痣哥看着众人,“刚才刘老大说了,这几天要密切关注着政府的动态,每个组织每天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余人暂时隐蔽起来,我是老大,明天就我来,猴子你第二天,老鹰你第三天,勇子你第四天,然后轮转。”
其余几人一看老大主动承担起了最危险的第一天,也都没说啥,点头应下。
等几人偷摸离去,大痣哥给许哥打了个电话,“小许,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小楼的宿舍里,许哥正看着熊飞三人的行李无语凝噎,因为放跑了三人惶恐着呢,连忙道:“老大,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是忠心耿耿的啊!”
“要不是知道你是忠心耿耿,我也就不打这个电话了!”大痣哥冷冷道:“明天白天,你将整个组织人员管理好,这是我对你的试炼,也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这事做不好,我们接下来的人生之旅,就不带你了!”
“是!”许哥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结果第二天,整个来滨城里风平浪静。
除了那栋小楼依旧不时有警察进出,其余地方都是一切如常。
到了晚上,电话又接连响了起来,已经联系好车辆准备撤退的各个组织都决定留下来。
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侥幸心理早已在心中根深蒂固。
当天晚上,从警察局回来的林晚在楼上的一个观景平台找到陈一鸣,提议说再来一期访谈,陈一鸣朝着一旁穿着素袍的洛青衣努了努嘴,“这位可能不大会同意。”
林晚扭头看了一眼,泄气地摇头走掉。
洛青衣走过来,坐在他的对面,“为什么要拿我当挡箭牌?”
陈一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好像学生对着老师,想偷懒总得找个借口?”
“不怪我自作主张坏了你的事?”
“开什么玩笑,你救了我啊!”陈一鸣笑着道:“洛姐这种千里送......大礼的情义,我是很欣赏的。”
月光下,洛青衣玉面生辉,一身素袍被月光衬得愈发皎洁,一两缕不那么守规矩的发丝,为她圣洁的姿态平添了几分妩媚。
陈一鸣因为刚才那句调侃忽然起了的凡心在这一眼下立刻就有些把持不住。
洛青衣却没发现陈一鸣的异样,“下午听你说原本的规划,我真没想到你在这件事情上的野心这么大。”
念着冰心咒艰难冷静下来的陈一鸣道:“搂草打兔子,顺手的事,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洛青衣摇摇头,“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多做一点,已经是另一个层次的谋算了,看来我还是小觑了你的格局。”
陈一鸣笑着道:“洛姐小觑我的还很多。”
似乎是听懂了陈一鸣那层隐晦的意思,洛青衣忽然身子前倾,胸前的波涛顿时汹涌澎湃了许多,“我这辈子对男人是没什么兴趣了,虽然你渣得惊人,但是我觉得,如果要留个后,你应该是借种的不错选择。”
陈一鸣的鼻孔里顿时应景地流下了两道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