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还是找到自己了!
顾小丽的心开始狂跳,喉咙发干,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的手在地上胡乱地摸着,摸到了两块石头,紧握在手里,看着木板被一寸寸掀开,手电的光线一点点挤进来,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死死握住手中的石头。
哐当,木板忽然被一把掀开,顾小丽猛地将手里的石头朝着刚才开口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然后身子一拧从旁边跳出了坑底。
然后她就被人从旁一扑,按在了身下。
早有防备从另一侧拉开木板的刘毅一手捂住她的嘴,一边得意地在她耳畔低声道:“不愧是蜀州女人,还真是辣啊,到这会儿了居然还不死心。”
顾小丽想说什么但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刘毅轻轻舔了一下她洁白的耳垂,小声道:“丁志那个废物,又窝囊又没用,对你还不好,你跟着我,我让你当阔太太,天天有钱花有漂亮衣服穿,把你捧在手心里,多好?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顾小丽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挣扎。
“今天,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刘毅低吼一声,关掉手电的光芒,就开始动手撕扯起顾小丽的衣服来,竟是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冬天,棉衣厚而臃肿,加上顾小丽剧烈的挣扎,刘毅还不得不拿出一只手捂住顾小丽的嘴巴,在他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已经满身大汗的时候,进展才不过是将棉裤拉下了一截。
刘毅一发狠,撕下一团棉布,塞进顾小丽的嘴里,腾出手来,进展便迅速加快了。
顾小丽疯狂地摇着头,头发扫起灰尘,迷得眼里掉出绝望的泪水。
家境贫寒的苦,她用自强不息来消解;
遇人不淑的痛,她用坚韧不拔来对抗;
生活没有按照她期望的路线来发展,她也曾失望伤心过,不过擦干眼泪,日子还是要继续。
她用沉默和坚强应对着完全称不上美好的生活,即使很可能就像自己的母亲或者村里的老人一般,浑浊困顿地过完这一生,她的心中依旧奢侈地祈盼着希望的光。
但,今晚的遭遇,可以让她一直坚守的世界完全崩塌。
那些支撑她到现在的,也将是今晚过后“杀死”她的。
即使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唯一能拯救她的那个人,还不知此刻已到了哪儿。
顾小丽的闭上双眼,停止了挣扎。
既然命运要如此折磨我,那就将一切交给命运吧。
就像她的母亲曾经骂她的一样,你是个女人,这就是你的命!
刘毅双眼一亮,笑着道:“这就对了嘛,要识时务,跟着丁志有什么好,跟着我才是好享受!”
他佯装着松开手,观察着顾小丽的反应,见她果然没了动静,兴奋地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
就在他低头的刹那,顾小丽猛地坐起,额头狠狠撞在他的鼻梁上,一手迅速拉起棉裤,一手扯开嘴里的棉布,大喊道:“救命啊!!!救......呜呜呜”
棉裤不好脱,同样也不好穿,刘毅忍着剧痛迅速反应过来,重新将正欲起身的顾小丽制服,混杂着泥土的棉布重新塞进嘴里。
啪啪啪!
恼羞成怒的他抹了把鼻血,几个大耳光扇了过去,“特么的,给脸不要脸!”
他再无半分侥幸,直接霸王硬上弓。
面颊红肿,嘴角渗血的顾小丽死命拽着秋裤。
撕拉!
秋裤在两道力量的角逐中不堪重负,雪白的肌肤似乎照亮了夜空,也点燃了刘毅心中的欲望之火。
他张狂地笑着,“女人,你逃不了的!”
对于刚才那声叫喊会不会引来村民,他并不担心,因为他一向干脆利落。
简单来说,就是快。
从最近的屋舍跑到这儿,也得要个十五分钟,如今才过去五分钟,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足矣!
上演帽子戏法都够了!
刘毅正待褪下裤子,挺枪跃马,忽然身边传来一身不屑的冷哼,“杂碎!”
不等他反应,一股巨力袭来,像是一根巨树横扫中他的身侧,将他撞飞出去。
顾小丽迅速拉起衣衫,蹭蹭蹭地倒着蹬了几步。
一个身影快步冲过来,剧烈地喘着粗气,“小丽姐,你没事吧?”
这熟悉的声音?
啪地一声,刘毅扔在一旁的手电被老江打开,笔直竖起,光束冲天,顾小丽也瞧清了面前的人,真的是小鸣!
她扑进陈一鸣的怀里,痛哭失声。
陈一鸣双膝跪地,挺直上身,柔声安慰着。
穿着布鞋的洛青衣站在一旁,气息平顺,神色从容。
刘毅很想逃,但他逃不了。
刚才那一击,不知让他断了几根肋骨,疼得他压根起不了身,只能在地上哀嚎着。
目光瞥见了洛青衣,顿时呆滞了,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洛青衣面露厌恶,老江立刻会意地撕下刘毅的衣服,蒙上他的双眼。
待顾小丽稍稍平静了些,陈一鸣陪着她返回了她的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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