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涪城的街头,陈一鸣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老杨这是修炼出来了么,两百万都不能让他多开心一会儿。”
一旁的姚福笑着问道:“叔,什么两百万啊?”
陈一鸣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刚才一不小心又挣了两百万。”
走在他们前方的夏雨润和胡春玲脚步都是忽然一滞。
陈一鸣扭头看着挽着自己胳膊的楚夏,“你看我棒不?”
楚夏点点头,“棒。”
陈一鸣轻轻捏了捏楚夏的脸,“正确的回答应该是看。”
楚夏虽然不懂,但也低低地嗯了一声。
其实在陈一鸣的心中,楚夏和苏莱都是纯洁的。
楚夏的纯洁更接近世俗意义上的说法,单纯如不染一丝尘灰的云朵,柔柔弱弱的样子能激起男人无限的保护欲以及深层的亵渎欲;
苏莱的纯洁却更接近陈一鸣真正认可的那一种,不是了解得少,而是坚守的多。
知墨守白,才是真正的纯洁人心。
而她们,都是自己的。
陈一鸣忽然就得意地笑了起来。
陪着两个中年美妇逛了半天,晚上等着忙完工作的老姚过来,两家人又一起吃了饭。
在陈一鸣的要求下没去吃什么特别高档的,就是捡了些干净又好吃的餐厅,准备轮流着把什么干锅、火锅、中餐、冷淡杯之类的吃个遍。
涪城的风俗水土跟渝州差别不大,夏雨润适应得很快,而且还有胡春玲的帮助。
老姚的老婆如今已经改走闺蜜路线了,用情感枷锁束缚夏雨润千万不要落入
老姚的魔爪。
在她看来,别说夏雨润是陈一鸣的丈母娘,男人真要用另一个头思考的时候,就算夏雨润是陈一鸣祖奶奶,只要长得好看身材好,也一样拦不住。
所以她不能安坐不动,必须给自己上个保险,老姚总归是不至于用强的。
陈一鸣看在眼里也不阻止,只是通过老姚委婉提醒了一下,不要让夏雨润一下子接触那些太富贵奢华的生活,等这段儿适应期过去,该自食其力还是要自食其力的。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都差不多,等夏雨润已经逐步适应了城市生活,生活技能和安全意识都大差不差的时候,陈一鸣等人预计的回校时间也到了。
正月十三,头天晚上提前一起过了大年的两家人都起了个大早,司机开着商务车,拉着六个人一起出了门,在当地最地道的米粉店吃了一碗麻辣鲜香回味无穷的米粉之后,陪着三人去往机场。
涪城也有直飞燕京的飞机,虽然每天就两三班,但也够用了。
这么多天都在一块,该说的其实都已经交待完了,但处在这么个时候,似乎不废话几句都对不起这份离愁别绪。
陈一鸣把着老姚的肩膀,低声道:“还是那句话,方向和目标都在那儿,但是急不得,步子越稳,未来就走得越好。”
老姚笑着点头,“我听兄弟的。”
胡春玲拉着儿子的手,“一个人去了那边,要吃饱穿暖,别委屈自己,有事多跟你......叔商量,不要再干先前那些傻事了。”
姚福笑着道:“我是去首都,又不是去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
胡春玲瘪了瘪嘴,“你们学校那儿算是首都?”
姚福:“......”
胡春玲忽然低声道:“找老婆照着楚夏丫头这样找,人又漂亮又老实,胸还大......”
姚福连忙道:“哎呀,你说什么啊妈!”
夏雨润搂着自己相依为命的闺女,絮絮叨叨:“放心去吧,妈会照顾好自己,胡姐和姚大哥都是好人,妈这日子已经比之前好到天上去了。倒是你,不要太辛苦了,本来就瘦......”
楚夏默默听着,不时点头。
夏雨润犹豫了一下,“你也十八岁了,听说就叫什么成年人了,要是认定了他,他又实在想要的话,就给他吧。”
楚夏的脸蓦地就红了,小声抗议道:“妈你说什么呢!”
夏雨润哼了一声,“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生你了!”
等三人挥别送行人群,走向安检通道时,陈一鸣好奇地看着楚夏,“阿姨跟你说什么了?脸红成这样?”
楚夏破天荒地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头跟着。
“妈妈的话要听啊,都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不要有抵触心理。”
大致猜出了内容的陈一鸣在一旁“谆谆善诱”。
同样红脸的姚福抬头道:“真的吗?”
陈一鸣扭头看了一眼他,“你妈妈的话就别听了。”
姚福不解,“为啥?”
陈一鸣淡淡道;“能让女人脸红的话通常都是男人喜欢的,但让男人脸红的话,对其他男人来说都不是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