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梦吧!哎呀!都怪你,分了心,把挂钩粘反了!”苏莱郁闷道。
陈一鸣想了想挂钩粘反了的样子,笑着道:“没事,你那么漂亮,在房间里把衣服稍稍脱那么点,它一定能翘起来的。”
苏莱足足愣了两秒才骂道:“要死啊你!”
挂了电话不久,陈一鸣收到了苏莱的一条短信,“混蛋!我把屋里所有的挂钩都给扯了!”
陈一鸣笑着回了一条,“忍着点,我争取尽快陪你一起睡,你就不用担心被偷窥了。”
“滚!”
毫不意外,又喜闻乐见。
......
司机把后排座椅放平了,当中问楚夏家里借了个小簸箕,放上零食花生,将啤酒一开,四个人就围坐着喝酒聊天。
喝到了午夜,姚福不胜酒力,司机明天还要开车,就都将东西收了,让二人躺在后面睡觉,陈一鸣和老姚坐在驾驶位和副驾上继续喝着。
一起下车放水,陈一鸣递了支烟,轻声道:“老哥,谢了。”
老姚哈哈一笑,畅快道:“今天能听见儿子跟我说辛苦,陈兄弟跟我说谢谢,我可真是......”
这个时候,没文化的劣势就凸显出来了,老姚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终于灵鸡一动,笑着道:“就跟这泡尿一样畅快啊!”
陈一鸣扯了扯嘴角,“老哥的比喻,还真是别致。”
老姚打了个颤,“最开始跟兄弟的接触,是利益;到后来得知兄弟对姚福的帮助,是感谢;再之后,上次说的那些事情开始慢慢实现,姚福还跟我说了兄弟你这几个月干下的事情,我就是彻底的佩服;而这次见面,亲眼瞧见儿子的变化,我这心里啊,又多了一份大大的感激了。”
他蹲了下来,“所以兄弟啊,这份感情,它和最开始
那点不一样了。就算你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子侄,那也照样没关系,不会影响我俩之间的半点情感。”
也跟着蹲了下来的陈一鸣点点头,“我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子侄。”
老姚扭头,“真的?”
陈一鸣又点了点头,“真的。”
“操,你不早说!”老姚一拳砸在陈一鸣的肩膀上,“吓得我都不敢跟你大声说话。”
陈一鸣微微一笑,知道又有一层膜破了。
莫名还有了点伤感。
“我从来没宣称过,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认为啊。”他挤眉弄眼地看着老姚。
老姚一想,嘿,还特么真是,“不行,赶紧上车,我要灌你一瓶,以解我心头之恨。”
陈一鸣看了一眼车里,然后小声道:“说话方便?”
老姚点点头。
“那行!”陈一鸣伸出手来。
老姚轻轻握了握,“文化人就是客气,握啥手啊,我又不介意。”
陈一鸣满头黑线,“拉我一把,腿麻了!”
......
“最近情况还好?”
“好得很,一切都像你几个月前说的,现在我已经快成我们市里前几号的了,以前那帮觉得我脑壳方的现在都对我各种巴结。”老姚说起这个很兴奋。
“是不是还多了些上面的关照?”陈一鸣笑着道。
“是有点,省里都有人来视察了。”
“没什么好扭捏的,做事讲良心,房子质量过硬,又愿意支持政府,真金白银的,都是你应得的。”
“对外是那么说,我这心里还是感谢兄弟的。”
陈一鸣笑着道:“那如果我建议你现在尝试往蓉城发展呢?”
老姚一愣,现在在涪城,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要挪窝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如果这个建议是来自陈一鸣,那就另当别论了。
“老弟详细说说?”
陈一鸣握着酒瓶跟老姚碰了一下,然后捏开一颗花生,将花生米吸进嘴里。
“首先,第一宗旨,有个著名企业家说过一句话,亲近政府,远离政治,不要跟公权力搅和。”
......
“蓉城作为蜀州省会,辐射整个西南,在全国都有一席之地,今后的政府更加会倾力发展蓉城,甚至可能造成一种以一州之地养一城的情况,从潜力上来说,涪城跟蓉城完全没得比。虽然名义上只是老二和老大。”
......
“蓉城有其特殊的魅力,在交通和网络愈发发达的时代,也会吸引更多的外地人,按照上次我跟你说的理论,老哥你的行业在蓉城至少还有十年的黄金期。”
......
“至于现在体量不足,关系网不够的情况,就集中精力,从城南突破。”
......
陈一鸣再一次滔滔不绝又神采飞扬地说了起来,听得老姚也是一脸兴奋。
等陈一鸣说完,他问道:“为什么是城南?”
陈一鸣笑着道:“一个城市的发展,不可忽略的因素就是地形,蓉城西面有山,北面有山,东面有山,出路就只在南面。回去找张地形图来,一看就明白。”
老姚猛地点头,然后咬开一瓶啤酒,咕噜咕噜地吹了下去。
陈一鸣拦都拦不住,等喝完了,老姚笑着说:“好像听了陈兄弟的话,不吹一个都觉得不好意思一样,呕......”
老姚迅速地扭过头,从喉中喷出一道浑浊的水箭。
陈一鸣笑着点起一支烟,第二条退路应该可以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