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试图用成熟的思维去理解幼稚的心灵,否则会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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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虚毕竟是个一高考为目标的在校生,所以在洗衣服煮饭清洁全屋等事都有晚上下班的张明胖子一手包办后,请假略多的申虚决定去按照妹妹说的那般上学,至于被劳役的张明那碎心爆肺般的表情,申虚看不见(喂)。
为了毕业,最低出勤率必须要达到;为了毕业,期中考、期末考等必须出席。
当然,上学之余,申虚不会忘记先为妹妹煮好他调配的药膳,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压榨张明的上班时间。
最开始的高中校园是个什么样子的,申虚早就记不清楚,所以踏入园区后,申虚迷失在学校里。
幸而决定了要报到的申虚有一定的意志力,让他在预备铃响起时踏入了高三(10)班的教室,否则他老早就靠在植物园里的百年老树上约战周公子了。
班级里的人见了申虚既没有久违的招呼,也没有见了名人的兴奋感,大多都是视而不见,最常见的是深藏眼眸里的嘲讽。
这种反应其实不难理解,哪怕活了几千年,申虚的性格早就跟十几岁的自己已经截然不同,但他还很清晰地记得十九岁的自己任性又骄傲,还因为是社会地位高的艺人而生出高人一等的高贵冷艳心态,待人处事不免得罪人多称呼人少,让人生厌。
就算再热情的人,都不会喜欢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久而久之同学关系僵硬了,甚至树敌不少。
看着那些个嘲讽撇嘴的家伙,申虚感到无比麻烦。
可哪怕如此,课还是要上的,申虚从教室里找到了自己座位,刚想坐下,侧面的人一脚踢翻了申虚的椅子。
那是个脸庞精致的小青年,一头碎发染成了渐变的骚包粉不说,还将严谨优雅英伦校服,穿出了时尚的感觉。
小青年的外套敞开,里面的衬衫扣子解开三个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修长白嫩的脖子上戴着两三串白金和银制饰品,搭配脚上跟普遍男同学的黑皮鞋不同的真皮镶钉马丁鞋,真是无比帅气张扬。
申虚盯着小青年看,对方挑衅地抬了抬眼皮笑得一脸得意。申虚看着对方和凳子良久,打了个呵欠,嘴里无奈地唠叨着麻烦之类的话,人则是转身捡起自己的凳子,放好坐下,完全视小青年于无物,至少被无视的张扬小青年是这么认为的。
“申虚你!”
“张帆,坐下,现在是上课时间。”
衣服穿得一丝不苟的四眼男人,在铃声再次响起时,手捧着一叠试卷,严肃着一张脸进了教室,他站到讲台上,出声斥责突然站起来的特权户张帆。
在首都第一高中,有特权学生,也有特权老师,不巧被学校安排带三年(10)班的周海宁就是这么个有背景的存在,就是京城阔少张帆见了他,都得恭敬有加,憋着气,愤怒地坐下。
周海宁见张帆坐下,满意地收回视线,随后他边派发手里的试卷,边说道:“今天是期末考试前最后一次小测,计入班导评估,对部分出格的人来说是一次机会,前提是得拿到高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海宁的视线扫过了申虚和张帆的位置。
华国的升学成绩,高考占50%,平时成绩占10%,班导评估占20%,大学面试占20%。
鉴于班导有这么高的评估权,所以高三的班导都是学校精挑细选的一批人,他们都有各种背景或者才华横溢之人,自身也都不会因为带特权学生而对他们的成绩有夸大评估。
班导评估是作不得假的,因为假如一位教师作了一次夸大评估,那么他年大学招人的时候,全线学校都会对这位老师的所有的评估信任度减半,对这所学校的信誉呈怀疑态度,选学生也就会在其他学校的资优生后。这对于看重学生升学率的学校来说,是不容许发生的事,以至于好学校的高三班导们都是一批受青睐有诚信的教师。
当然,也不排除有特权户买通了高中和大学,以“好成绩”入一流学校,当然这种事不会出现在华国前二十名的大学,因为这些学校实际上都有多个世家作为靠山,决不会允许这种潜规则发生。
拥有评估权的周海宁之所以看申虚和张帆,不过是这两人,前者假请太多错过了这学期大部分测试,现阶段无论平时成绩还是导师评估都不会高;后者是特权户,早就打点好未来,导致言行出格,平时成绩和评估里的操守项必定也不会高。
小测是一个机会,周海宁就是希望班级里垫底的这两人能争取一下。
试卷很快发放完,因为是突击测试,所以只有一节课时间,题量不多却也是勉强够时间,学生们很快就开始了答题。
其他学生一切正常,唯有张帆苦思冥想后抓着头发趴在桌子上,更有一惯做几题就浑浑噩噩的申虚,这时竟然无比认真地在写写画画。
周海宁感到意外极了,他巡视的脚步不免往申虚的方向走,最终他停在了申虚身后。周海宁轻易就看见申虚认真地解题,意外的是他答题的正确率很高,虽然有些地方用最简单的公式演算导致解题时间加长,但是也已经足够周海宁惊讶了。
申虚居然上进了?这比张帆会不作影响学校形象的打扮还让周海宁觉得难以置信。
周海宁记得开学初上交的那份模拟志愿表和一惯的模拟面试,申虚都打算进首都戏剧学院那所一流院校。作为班导周海宁一下子就知道将学习视为浪费时间且死性不改的申虚没希望,也曾经劝导申虚放低目标,可惜对方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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