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梓暄皱一下眉,偏开头不去看她的身体,淡淡地问,“绾兰就一直没有心上人吗?如果要交献清白,给他岂不是更好。”
“小女子心心念念要感谢五殿下。虽然知道殿下一直看淡七情六欲,可惜,自己却不能。上次在泰和殿的后廊见过以后,便已情根深种,自问身无长物,唯有此情此身才够报答。”
花绾兰越说越动情,整个人已经不自觉贴靠……
柔软的双峰抵在身上,粉嫩的脸带着动人娇羞。他身形一颤,想不到她如此执着,一张俊脸略微泛红。
“绾兰,你还是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殿下为什么不要绾兰?”
心头掠过一阵悲哀,自己狠着心脱成这样,他还可以无动于衷一脸清明。
幽幽地又道:“是不是因为她?”
不问还好,一问海梓暄就更觉得尴尬,赶紧随着她的话,“听说姑娘跟兮儿是旧友,那日你们琴瑟相和,技惊四座满堂生彩……”
想到她,绾兰的眉梢不由更染上几分妩媚。尘寰的两年,除了必须的表演活动,都很少出门。朝夕相处间,不知觉沾染了她的心气习惯,而她,根本不象任何一个天宇的女子,象一股不受约束的风。她说过,爱一个男人就应该敢于全身心付出……
“云云她不会介意的。”
海梓暄一蹙眉,什么奇特的理由,想想没辙,几下把自己外袍脱了裹在她身上,边说:“介意不介意我不知道,但她是我未来的皇妃,除非她亲口同意。”
不好意思兮儿,把这种烫手的事情转送给你,反正你们俩这么熟,怎么说都没关系。
绾兰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拉着衣袖退回到榻上坐下……
“虔化天宇的祭天,你可知道?”海梓暄松一口气,又端起茶喝起来。
“知道一些,爹爹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花绾兰细目流转,仿佛想通了些什么,脸色恢复成平静,接他的话。
“一般祭天分作以物做祭,以咒做祭也有以人做祭。虔化天宇的祖系源从古西甸,他们最大的祭祀为活人祭,不过因为残酷血腥,由后代君王改为牲口祭。”
“噢?符咒和仪式,你可清楚?”
花绾兰尽量调回脑中所有的记忆,爹爹一直告诫要远离那些不祥的东西,可能是嫌做祭司不吉利,最后招致举家流放……
“我知道的不多。但是,老宅子尚有一些古书和记载考献。”
海梓暄来了兴趣,马上问:“你家老宅何处?”
“不太远,就在三百里外的燕渡。”
燕渡?那来回起码也要五、六个时辰……他不由几分犹豫,自己来去随意,但绾兰却是脚上拴着“链子”的人。又赶快问,“老宅可还有人守着?”
“殿下,绾兰虽在蓉家但尚未正式婚嫁,而且又是夫人身边送来做妾的,宅子里的人对我都不上心。不如让我编一个理由出来,明天陪你去一趟?”
有她在最好不过。也是,以她的能力,既然有本事进蓉家,要出门一趟不会难。于是,点点头说,“如此甚好。那有劳姑娘。”
“公子有急报。”门口又响起管家的声音。
他拆开一看,眉眼漾出温柔的笑意,兮儿,你终是来西境,还用了我留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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