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阳春三月,枝头发了新芽,荒草也由枯黄渐渐转绿。
沈清砚已经出发去京城一个多月了,前不久送了信回来,已经平安到京城,路上一切都好。
三月初九春闱就要开始,会试也像乡试一样考三场,一场三天,分别是三月初九、三月十二、三月十五。
其实会试的真正时间是在二月,三场考试时间分别为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但为了剧情需要,我改成三月了,大家莫要见怪。
会试结果出来后,上榜者还要参加殿试,所以沈清砚要一直留在京城,直到殿试放榜,朝廷分配官职。
三月初八那天,杨嫂子和赵鸿福特地一大早就赶去十几里外的寺庙烧香,给儿子求个金榜题名。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家中设了香案,把老祖宗都给供奉一遍,希望他们能保佑儿子高中。
虽然考试的不是他们,但他们的紧张也是直到三月十五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才消失的。
考完就好,至于结果,听天由命,只要儿子平安健康就是最好的。
三月天气变暖,春耕马上就要到了,去年江庭和温婉就商量过要带着村民们一起种菜,再将菜卖给现代的供销商。
考虑了几个月,他们还是决定如此实施,到时候和村民们扯个谎,说他们和商队签订了协议,要将菜给卖到外地去,他们夫妻俩辛苦一点,把菜给运出村,再发货回现代就好。
这是一件大工程,得和赵宋商量一下,由他去通知村民。
但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还没等江庭去找赵宋,赵宋的媳妇儿就慌不择路地来找他了。
正值傍晚时分,地里干农活的人陆陆续续回家,赵宋媳妇儿慌慌张张地冲进客栈里要找江庭。
江庭被人从后厨叫出来,见赵宋媳妇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心突然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赵宋出事了?
“大嫂,发生了何事,你不要着急,慢慢说。”
赵宋媳妇儿张氏抹了把眼泪,说清了事情经过。
“今早天刚亮,当家的说要去山上砍柴,以往他中午就能赶回家吃饭的,但今天到现在来都还没回来。”
“下午快要吃饭的时候我就有些心慌,担心他出事,让家里两个孩子上山去找了,可俩孩子去了一趟回来说没找到人,只找到了当家的拖去的板车,上面还有半车柴火。”
张氏越说哭得越伤心,口齿都含糊不清起来。
“江兄弟,我想麻烦你带几个村里人去山上帮我找一找,我这心着急啊!”
江庭一听出了如此大的事儿,当即就将腰上系着的围裙给解了,吩咐了掌柜几句话就出门去找人。
关长风在场,听了事情经过,也抬脚跟上江庭。
“我跟你一起去吧,这种情况多半是受伤了,我去的话能看情况治疗一下。”
江庭没拒绝,的确如他所说,有一个大夫在身边,出了什么突发情况,心里也安稳些。
这个时候村里在外劳作的壮劳力都开始回家了,江庭找人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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