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依拧着眉头,眼底充满了不甘心,凭什么?就连秦非烟一个外人都能帮着父亲分忧,可是她这个亲生女儿,却什么都不能做?
“父亲,您是看不起女儿么?”沈依依快走两步,跟上孝亲王的步伐:“女儿不比男子差!我也能像哥哥一样,帮您完成大业!”
孝亲王眼底闪过一抹冷光:“闭嘴!不许再说了!”
当年,先太子去世以后,孝亲王原本是最有力的皇位继承人选,偏偏,太后和凰阳长公主极力扶持怀安帝上位,他就这样错失良机,只能成为一个区区臣子,在怀安帝的手下,忍辱负重数十年。
原本手里握着禁卫军,却不料禁卫军都被怀安帝给拿走了,现在落得没有实权。
一想到这里,孝亲王的心里便充满了不甘心,这一切,究竟是凭什么?
同样是先皇的儿子,他究竟哪里比怀安帝那个废物差?
凭什么太后和凰阳长公主,扶持他那个废物皇弟?都不扶持他?!
听到孝亲王的怒喝,沈依依垂下了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不明白,同样是郡主,为什么秦宛卿在家中被秦家大房的人宠上了天,可是她却缕缕被自己的父亲这样无缘无故的训斥?
明明她也是为了父亲好,可父亲总是这样严厉的对待她?
人和人的命,就是如此不同……
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公……
秦宛卿回到府里以后,在家里平安度过了三日。
第四日,温钰来了。
从那天中秋,温钰气呼呼的走了以后,秦宛卿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这货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宛卿连着派人去静安侯府打听了两天,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秦宛卿便干脆在家里安静的待着,等着温钰自己主动来找自己。
“想起我来了?”秦宛卿挑了挑眉,看上去有些不太高兴。
果然男人要是薄情起来……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秦宛卿开始在心里掂量着以后嫁到了静安侯府,这货会不会动不动就冷暴力。
然后她转过了身,对愣在屋子里的春花说道:“送客。”
送……送客?
春花摸了摸脑袋,假装没有听见,自觉的朝着屋子外面走。
房间里,只剩下温钰和秦宛卿两个人。
温钰这时一撩衣摆,在秦宛卿的面前坐下,然后,男人长臂一展,一把将秦宛卿捞到了自己的身边来。
秦宛卿感觉身体突然一轻,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坐在了温钰的大腿上。
男人紧紧地将她搂着,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我想你了。”
傲娇了三天,温钰憋不住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三天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
原本秦宛卿派人来打听他的行踪,温钰想着,等她派人第三次来打听的时候,我就来找她。
结果秦宛卿只打听了两次,就把他给搁在一边儿了。
温钰越想越不对劲,女人都是大猪蹄子,他要是再不来,指不定秦宛卿就把他给忘记了。
所以,温钰在家里纠结了三天以后,第四天,自己暗搓搓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