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走光了,他们也没发现孩子的踪影。
孩子不是一张纸、一个苹果,想藏住他带出去肯定要用工具,比如皮箱、大口袋。
凡是携带类似物品出去的游客,警方全都检查过了,就是没找到小孩。
警方在景区找了一夜,所有地方都找遍了。
结果三天后孩子自己出现在旅店门口,他们高兴极了,以为出现了奇迹。
可孩子愣愣的,谁也不认得,他们以为是受了惊吓。
当天就带着孩子去医院做检查,身体没检查出毛病,医生也认为小孩子是惊吓过度,出现了心理问题。
之后孩子越来越不对劲,行为诡异,先是狂吃狂喝,却只吃不拉,人却快速消瘦,夫妻俩觉得这跟心理疾病无关。
当他们试图阻止孩子暴饮暴食,小孩就会发狂,像在医院时一样,变成根本不像人类的东西,口中发出不似人类的吼声。
他们俩未必制不住孩子,就是谁都下不去手,不敢使全力制住他。
“行,大概情况我心里有数了。”我听完他们的描述,确定孩子的前期症状也跟曾珊一样。
再结合他被我触碰后的反应,我基本可以肯定,这孩子跟曾珊所中的是同一种蛊。
当然,仅凭这些证明,并不能百分百的肯定。
女人向我坦承,他们在旅游的地方找过‘法师’,不管是驱什么,反正都驱一遍,其中也包括蛊。
‘法师’没说孩子中的是蛊,说他中的邪。
结果钱没少花,效果是一点没有。
“这么和你们说吧,孩子情况非常糟糕,到现在这个阶段,不治、他活不了几天,治、他还有一线希望。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是他父母,他的命在你们手里,决定权也在你们手里。”
“你能保证治好他吗?”男人问。
“不能,我把丑话说前头,他年纪太小,我一记猛药下去,他可能当场就没了。”
“这话说的…梁先生,您来之前带着孩子把所有能瞧病的地方都瞧遍了,没人治得了,您走投无路,才找的我们。”
顺风开始很客气,现在他是一点不客气,原因八成是男人对我的态度不怎么友善。
我不是医生,做的是法外狂徒才敢做的事,一旦孩子死了,这夫妻俩去法院告我,一告一个准儿。
我也不想惹一身腥,可谁让我跟姓陈的在一块儿待久了,长出一棵帮扶弱小的歪心呢!
这钱我完全可以不赚,毕竟风险太大。
但事儿让我碰上了,我要是不试一试,这孩子必死无疑。
想到姓陈的,我拿出手机,趁那两口子在犹豫,我拔通陈清寒的电话。
“喂,老陈,我可能要贪上人命官司了,非法行医把人治死,会不会枪/毙?”
“嗯?不会,吃牢饭的时间会长一点。”陈清寒接通电话,下意识地回道。
“哦,那你帮我准备准备,我要去吃牢饭了,律师就不要请了,别浪费钱。”
“什么事?这么严重?”
“害,有一中蛊的孩子,不过是疑似啊,我又不是大夫,看不准、也就看个大概吧,觉得他这症状跟那谁一样,孩子眼看要不行了,试试呗,万一能救人一命呢。”
“震惊,冷血古族女王觉醒良知……”
“我呸!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