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一到了楼顶,刘叔反倒有些严厉的说他:“你不知道花溪月去哪儿了?你怎么不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李煜泽的公寓里,花溪月留下来的痕迹非常多,指纹,她的唾液,拿过刀的血手,这次,她直接成为本案的重点嫌疑人了。”
江墨时说不可能,花溪月去见李煜泽,一定会和自己打招呼的,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可能杀人的,况且,在她的心里,她还一直觉得李煜泽对她有恩。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难以接受,可是证据和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我们马上就会搜索花溪月的行踪,如果你知情不报的话,或者私藏她的话,很可能就是从犯了。”
江墨时请求自己去看一下犯罪现场,刘云鹏说犯罪现场已经清理了,不过他还是可以带他进去看看,这件事,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刚刚和他父亲通报了,他父亲也正在往这边赶过来。
门口摆放着一双女士鞋,江墨时一看,就知道那是花溪月的鞋,这么明显的证据留下了,花溪月好歹就是这个专业的,证据太明显,不会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吗。
刘云鹏说,有的凶手就喜欢故意留下点什么,然后准备挑衅警方,花溪月又是学过这类的,当然也具备她觉得自己可能比其他的人强,故意这么做来挑衅。
江墨时想说不可能,花溪月的个性,使命,漂亮都不会允许她这样做,只是他还没有开口,刘叔就接着说道:“请不要将自己的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同样,我们也应该做到,不要将私人情绪,和个人的自以为是的感觉去判断一个案件,每个案件的性质,必然和某些东西是有关联的,花溪月以前特别喜欢李煜泽,现在分了,她觉得李煜泽背叛了她,她杀李煜泽,绝对是有足够的动机的。”
江墨时没法反驳刘叔的话,刘叔他们是这方面的行家,他就算知道这个理有些偏,也没法去个刘叔争,再说,争了,对案件的查明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李煜泽倒在了卧室,他的尸体已经被抬了出去,床上有大片血迹,在被血迹染红的床单上,有一块颜色比较深的地方,就好像先前这一片床单弄脏了,然后血再浸染了那里。
本来江墨时还在想那是什么,旁边眼力尖的人看到了就马上说:“他和女人发生过关系。”
不用再往下说,江墨时就明白那是什么了,而现在这个意思,是李煜泽很有可能和李煜泽发生了关系,江墨时想想,觉得不可能的,他现在也才清楚,为什么刚才刘叔那么肯定人可能是花溪月杀的了。
如果李煜泽像上次一样,准备侵犯花溪月的话,花溪月真的很有可能会杀人。
“你看,他衣柜里的衣服都摆得整整齐齐,抽屉里面的东西也都是端端正正放好的可是客厅沙发上的抱枕竟然随意的丢在地上,而且沙发也特别凌乱,书桌上也是,桌上的东西全都丢在了地上,可是书柜里的东西,却还是非常整齐的,而且,更主要的是,没有一件东西是直接被摔坏的……”
旁边的警员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刘叔望了他一眼,他就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说真的多,无外乎就是想告诉他,和李煜泽有过关系的无外乎有两种,一种是自愿和李煜泽一起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可能,另一种是被以某种方式强迫了,只是到了床上之后,女人突然惊醒,然后奋起反抗。
这非常符合花溪月的性格,清醒后的花溪月如果遇到这种情况,真的很可能不顾一切的反抗,只是,江墨时还是有些不相信他们俩个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将花溪月找到后再说吧,放心,如果花溪月是无辜的,我们自然公正严明。”
刘叔拍了一下江墨时的肩膀,和他说道,江墨时看着整个屋里的东西,想着花溪月做出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到,李煜泽的死亡现场,就好像是为花溪月量身打造的一个犯罪现场一样,屋里留下了的证据,都若有若无的指向了花溪月。
就算没有,也让人不得不怀疑花溪月,只是,花溪月现在到底去哪儿了,一个人,估计又会有些不知所措了吧,想起上次救花溪月的时候,花溪月抱着他,怎么都不愿意放手,他就感觉有些难受。
自己说过,再也不要让花溪月处于那种无能为力的境地,结果现在,她又要孤身一人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