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正中李飞歌下怀,他呵呵轻笑,立志要让她俩喝几杯。
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二十局下来,乌龟始终在男人之间打转儿,李飞歌天命加身,自己抽到三次乌龟,一明两暗,一下子八杯,直接喝糊涂了。
趁着换庄家的当口,他拍了拍赵丰收肩膀:“跟我出去下!”
杨潮南见状赶忙跟上,都喝了酒,别让表妹俩舔狗咬起来。
过了好几分钟,仍不见一个人回来,连晓波坐不住了:“我去看看。”
她一出门,就看到朗月当空,河风激荡,三人站在河堤上,并排着站在一起,正在其乐融融的对月当歌。不由大叫倒霉,羞红了脸急退,差点被地上的皮管子绊倒。
瞧见浇菜用的皮管子,不由计上心来。待他们兜好裤子,互相点了烟,朝这边走来,她从黑暗中跳出来,大喝一声:“缴枪不杀!”
端起皮管子,刷刷给他们仨浇了个透心凉。
措手不及,三人全部成了落汤鸡,但罪魁祸首是连晓波,连句硬话都不敢说。
酒是不能再喝了,但欢乐的气氛,跌宕起伏且很圆满,谁都是情满意得。临别之际,李飞歌与赵丰收这对难兄难弟,甚至拥抱了再拥抱,颇有些难舍难分。
早上醒来,赵丰收头疼欲裂,发现躺在自家沙发上。
被子掉到了地上,不过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见茶几上放着杯凉白开,端起了就一抽到底。
动静惊醒了里屋,庄陈蝶打了两个喷嚏,也不啃声儿。
下楼转悠了一圈,老爹老娘都不在家,估计是送豆腐去了。
自从庄陈蝶加入进来,生意拓展很快,时不时三人得全体出动。
返身上楼,敲了敲窗户:“太阳晒到屁股了!”
庄陈蝶在里屋应声:“你稍等会儿,我身体不舒服,还没穿好衣服。”
“真会偷懒!”赵丰收嘀咕,坐到沙发上等她。
不一时庄陈蝶出来,顶着红肿的眼睛,将身上捂得严严实实。
“大热天你不怕长痱子啊?”
“要你管!”庄陈蝶似乎心情不好,推着他往外走,“快上你的班去吧,要迟到了!”
“我还没吃饭呢。”
“吃什么吃,没饭!”庄陈蝶将他赶出了家门。
来到小会议室,继续准备通材料,本以为自己够晚了,没想到空无一人,等了十几分钟,蔡宗芸才慢悠悠走来,瞥了他一眼,无声坐下。
胳膊上满是青紫,像是跟人打过架一样。
“啥意思啊?这秋波大的受不了。”
“你还好意思问!”蔡宗芸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喝了点酒像条疯狗,三个人都摁不住你。”
“我掐的?”
瞧着她的伤痕,赵丰收心虚不已,昨天断片儿了 ,他都不知咋回的家。
“除了你还有谁?”蔡宗芸嫌弃万分,“你是光掐吗?你是连掐带咬。”
她心有余悸的道:“我还好吧,光被掐了胳膊,你最好去看看刘唯唯,她恐怕今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