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子,然后啪啪啪的就左右开弓,扇自己大嘴巴子。张贤想到后世评价大宋王朝,整个国家GDP产出占了世界GDP的百分之八十,大宋的富庶还真不是盖的,据香港一位历史学家考证,当年大宋人均GDP达到了七点五两白银,而扬州杭州这些富庶之地的GDP,更是达到了人均五十两白银以上,即便是这样,张贤也惊讶于这县官刮地皮贪污的残酷,但是,现在还不是彻底和这南宋士大夫阶层作对的时候,张贤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冷冷的开口说道:
“好吧,既然县尊大人如此真诚,我想帮你一下,但是一来本官已经被县尊大人免了官职,又背上诸多案子,有心无力啊,这二来嘛,你的那些金银珠宝和账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县尊大人啊!”
那县官一听张贤话里有话,松了口气,官场滚打的官油子那里还有不懂得?立马说道:
“张大人,现已调查清楚,大人族叔为了霸占家产,诬告本县有为青年材俊张贤私自蓄养兵丁,本官一时受人蛊惑,幸得最终调查清楚,这完完全全都是普通家丁,本官会即刻免去张勇县尉一职,将和大人族叔一并下狱待审;至于县衙兵丁告发大人戕害兵丁一案,纯属这些兵丁勾结山匪,咎由自取。加上张大人本次圆满完成皇差,本官任命张贤为扬州粮饷官皆扬州县尉;最后本官要纠正一下张大人,本官一向清廉,张大人在本官家中发现的八十两银子,实际上是本官向张大人借的,现在本官立马安排人,将那八十两白银,全部、全部、全部给还给张大人,那账册其实就是几本书,也一并送给张大人了,待张大人接收完毕,本官才回家,张大人,您看这样安排可好?”
即便是穿越而来的张贤,面对一脸谎话连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一副正义凛然样子的县官,也被惊讶的目瞪口呆,八万两白银瞬间说是给自己借的八十两银子,还着重重复说了三次全部,不得不佩服这官场老油子的精明,既然这老小子为了保命,愿意把所有家产和他行贿受贿的证据奉送,而自己现在要发展壮大,缺的就是钱财。
张贤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把这县官送给李庭芝给办了,虽然立马回成为扬州名人,被老百姓感恩戴德,但是,当整个大宋都是贪官居多,官场文化堕落的氛围,无非是换了一个县令来继续搜刮老百姓而已,而且这县官被明正典刑以后,那他的后台势必立马和自己作对,以自己目前的势力,即便是能够应付,也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暂且收下这笔钱财,徐图发展,张贤笑着说道:
“既然县尊大人都如此说了,下官便勉为其难,下不为例,但是有一点,如果大人离任之前,身家超过五百两银子,那账册怎么样都会出现在李大人案牍上,明白?”
“明白明白,一定照张大人要求去做!哦,张大人,您看本官马上出去说明今儿事情的原委,对张勇免职,张大人的的几位族叔一并收押,并且安排人将借张大人的八十两银子和书本原封不动的子还过来,张大人您看可好?”
张贤笑了笑,和聪明人说话的确轻松,也怪不得这老小子能做大宋这富庶之地的县官,就这份厚脸皮,张贤还真学不了,就示意县官出去处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张贤三位叔叔和堂兄弟们,一开始还做着瓜分张贤一家家产,并让老大当族长的美梦,谁知道这老四的野儿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派人包围祠堂不说,还釜底抽薪,胆大包天到了派人去自己家和县令家中,翻出了脏银和行贿受贿的账册,老三和老四一个劲的埋怨老大不该得罪张贤,张家老大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再被老二老三一通数落,顿时也劈头盖脸的说道:
“叫个什么叫?一说要分老四家产的时候,你们比谁都积极,现在翻船了你们就不能有点尊严和骨气?”
老大刚刚说完,那县令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笑呵呵的和张贤并肩走了出来,县令将先前和张贤祠堂里面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遍,当张勇听说县老爷免了自己县尉一职,并且要和自己父亲、两位叔叔一起下狱待审的时候,晕乎乎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指着张贤“你...你...你.....“张勇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以张勇的思维,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每次这个冒牌货堂弟都能转危为安,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成功在望了,最终结果却都是自讨苦吃!难道说有鬼神在帮助他?或者这个堂弟真的是冤鬼变的?
人性的丑恶、虚伪与无耻,立马再次呈现在了张贤面前,因为,张贤三位族叔和几个堂弟,先前还不可一世,欲至自己一家人于死地,转眼间就都跪在地上求自己放他们一马,一个个哭的那是是嘶声裂肺,梨花带雨。
张贤被几位族叔和堂兄弟抓住裤脚求饶,不置可否,张贤伸出手指指向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