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遮面的小姐用力将手中的绣球朝着杨怀平一抛,那绣球便自天空落在了杨怀平怀里。
随即府邸下的众人均是朝着杨怀平跑了过来想要抢他的绣球,不过他们看到杨怀平的饮酒时不经意间露出寒光的眼神时,一时之见竟然没有人敢去抢杨怀平手中的绣球。
杨怀平将垂落脸颊的一缕长发动作潇洒的撩到一边,他将酒坛中最后一口酒喝完朗声开口,“小姐你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我是一只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罢了,这绣球小姐还是收回去吧!”
说话间,杨怀平随手一扫将手中绣球又扔到了府邸楼上,随即他便踱步朝着三河古镇长街的另一头走了过去。
府邸楼上,轻纱遮面的女子将地上的绣球捡起,她对府邸之上的两个面容阴冷的男子开口道:“丁宁,许立山你们两个去将那个满头雪白头发的男子给我抓回来,但不可伤了他的性命。
顿时丁宁和许立山两个人兔起鹘落的从府邸楼上落下,他们均是化作一道流光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截住了正在道上走的杨怀平。
杨怀平将手中的空酒坛放进腰间麻黄色袋子之中,他眉头皱了皱,语气淡然道:“我和两位好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不知两位为何要堵住我的去路。”
丁宁面容冷峻开口道:“我们是奉我们家小姐之命抓阁下回去的,自古食人之禄,忠人之事,若有得罪,小兄弟切莫怪罪!”
杨怀平朗声大笑道:“这位仁兄何必将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想就凭二位恐怕难以将我给留下!”
许立山立马从怀中掏出了几张赤红色的符纸,他沉声开口:“丁宁你跟他费什么话呀,我们两个联手直接将他打晕交给小姐不就行了!”
说话间,许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手中赤红色的篆符扔向了杨怀平,只是瞬间那些赤红色的篆符边燃烧开来蔓延其熊熊火势来,杨怀平纵身一跃躲过飞来的篆符跳到了三河古镇的一处酒楼的屋檐之上,他身影接连轻盈的跳跃便朝远处逃了过去。
丁宁和许立山两人看到杨怀平逃走后,他们纷纷追了上去,杨怀平看到身后两人如同附骨之蛆一般追了上来后,他不由开口骂了一句:“我操,这两个家伙又追上来了,诶,长的帅真是一种罪过呀,走在大街上都有人往怀里抛绣球,难道说我的光芒太耀眼吗!”
正当杨怀平口中不停碎碎念的时候,他在快速奔跑之时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杨怀擦了擦嘴角的血喃喃自语道:“旧伤还没好,海棠那小娘们竟然打出我内伤来了,正是他娘的晦气!”
只是瞬间,丁宁和许立山便追上了跑的越来越慢的杨怀平,许立山二话不说一个手刀朝砍在了杨怀平的脖子上,杨怀平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许立山立马扶住了杨怀平防止他从屋檐上滚落下去。
随即丁宁从腰间的麻黄色袋子中取出来一个长条形的麻袋将杨怀平给装了进去,许立山则是一把将*平扛在肩头,两人的身影不停的在三河古镇的屋檐上跳跃着朝着轻纱遮面女子的府邸跑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