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嘴角却带着泪痕的抽搐起来,她知道自己唯有曲求。
“还敢想吗?”他眼神一寒,凶狠的擒住她的下巴,身下大力的动起来。“还敢说离婚吗?”
他毫不怜惜的扣住宋茵的腰,一松一紧的上下撩拨着她,一种疼痛夹杂着怪异的感觉袭来,让她瞬间感觉要崩溃,忍不住尖叫:“不!俞大哥.......别这样.......我不敢了,求你,我不敢了!”
她的身体,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摇摆着,喘息着,疼痛着
滚烫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她恐惧而委屈的看着他,“我讨厌你!你不要碰我,我觉得好恶心!”
他有了儿子,有那么多女人,说不准可能还有更多孩子,这在以后的生活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找上门来。
身体痛,心里更痛,宋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是泪珠,滑下来,晶莹剔透。“俞景澜,你变态!你姓虐待!”
“对!我就是姓虐待你怎么了?”俞景澜更大力的惩罚着她,目光阴鸷:“我姓虐待?!陆辰年不姓虐待是不是?所以你宁肯把第一次给别人也不会给我是不是?”
“对!就是这样!”她尖锐地吼了一声,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争辩了,她的身体已经在痉挛般的疼痛中挣扎着,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而俞景澜心头的那股无名的怒火,夹杂着他那狂肆的欲火,似乎才刚刚被点燃起来,连日来的禁欲让他一触及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扭动着,顾不得她的难受了。
“说,舒服吗?”
“不舒服!”宋茵只觉得麻木了,心里的痛比身体的痛,多出百倍。
在这栋老式建筑的公寓里,俞景澜发疯般的要了宋茵,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全身没了力气,昏死过去,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凝眉看着惨白的小脸,俞景澜眸子一凛,电话在深夜里响起,他疾步去接电话,伸手带上门,似乎是怕吵醒她。
一看电话,皱了皱眉,还是接了。“喂!您,怎么还不睡?”
不知道那端说了什么,只听到俞景澜道:“时机不到,如果冒然这样做,达不到您预期想要的结果,您也愿意吗?如果可以,那我就这样做了!”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没忘记,一刻也没有忘记!您多保重!”挂了电话,俞景澜的脸色更加的沉郁,视线转向窗外,幽深莫测。
宋茵睁开眼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没有了俞景澜,房间里很安静。早晨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像是宿醉般难过。
宋茵起来,酸疼的身子险些摔倒,腿间流出温热的液体,那是他留下的东西,暧昧而萎靡的气息很是浓重,她心里一阵悲凉。
人走到洗浴室,苦涩的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滚落下来,打湿在手背上,明明不爱,明明有了儿子,却要这样对待她,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