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偏殿,弘晖很没有形象的坐在椅子上,下面还坐着克善和扎泰两人。
“那只白痴鸟现在怎么样了?”弘晖随意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闹腾呗。现在得知了那朵小花的下落,估计就快见面了,到时候就不知道会是个怎样的场面了。”克善也很随意,他可以说是和弘晖一起长大的,彼此之间的友情非常的坚固,在私下里他和弘晖相处时很随意的。
弘晖早就习惯了克善的态度,帝王无私情,可他到底还是个人,有着七情六欲的人,克善这个朋友是来之不易的,在克善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的前提下,弘晖不介意克善私下里的随意,毕竟,那样也很好不是吗?
“还能怎么样,抱头痛哭,表情谊,表善良呗,说两句好话,道几句愧疚,那朵白痴的小花就一定会感动过的稀里哗啦的,然后就有好戏看了,你等着吧,这皇城里沉寂了也近二十年了,也该热闹一下了,有人给咱们免费演戏,那就看着吧,顺便再把那些个不安定的份子治一下,真是一举两得啊!”
弘晖现在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有点等不及想要加把火了,想想还是先不要动,弘历的脑子还没有完全被传染呢,如果自己贸然的去插手,被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弘晖感叹了一番之后转过头去文扎泰:“扎泰,十四叔那边怎么样了,差不多都摆平了吧?”
十四叔是个军事迷,自从领军以后就没消停过了,有多少年没回京城了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弘晖想十四叔最小的儿子估计都不会记得他的阿玛长什么样了,毕竟十四叔出征的时候他才四岁。
“回皇上……”扎泰听到弘晖的问话赶紧站起来回话,他可不是端王爷,和皇上是朋友,他只是皇上的奴才罢了。
弘晖挥挥手示意扎泰坐下答话。扎泰早些年是他的贴身侍卫,在弘晖登基以后,弘晖就将皇家的暗卫交给他统领了,而哈布则做了大内侍卫副统领,这两人现在一明一暗,是弘晖的心腹。
扎泰遵从弘晖的旨意坐回了原位,接着说道:“十四爷那边已经好了,估计不用半年就可以班师回朝了,到时候,估计西藏土司巴勒奔会随之一起进京。”
“十四叔这些年真是辛苦啊!”弘晖很没诚意的感叹道,有点头疼。
克善和扎泰也是不以为意的,他们都知道十四爷是自己闲不住,向皇上请命去打仗的,这些年来十四爷南征北张,把挨着大清的国家都打了一个便,倭寇、朝鲜、俄罗斯等等,倒也劫掠了不少好东西,充盈了国库,这不,这两年又瞄上了金川,为时两年,总算把金川彻底打服了,现在的大清可真的算得上是盛世了,四海归心,万国来朝。
弘晖现在光收周边国家的进贡都收到手软了,听到有外使来朝就反射性的头疼,没办法,麻烦啊。
“对了!”弘晖忽然想起了什么,坐正了身子说道:“太后再有一个月就会回宫了,扎泰你注意一下太后安全,确保万无一失,知道吗?”
弘晖真的有点想他的额娘了,可惜他现在贵为九五之尊,却不能时时见到自己的额娘,真是有点可怜呢。
说起来,就怪他那个小心眼的阿玛,胤g退位以后,本来和舒云一起住在了慈宁宫,弘晖是个孝顺的好儿子,一天三次的请安,赖在慈宁宫蹭吃蹭喝,占用胤g和舒云的私人时间。胤g忍无可忍之下提出要和舒云一起去游山玩水,找康老爷子去。
可惜舒云舍不得将弘晖自己留在这个诺大的皇宫里,就没同意。就这样过了五年,胤g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终于爆发了,不管舒云的抗议,强行带着舒云远走高飞了。
弘晖悲惨的看着额娘远去的背影,替自己那个小心眼的阿玛善后,对外宣称雍正太上皇病逝,太后因太上皇病逝一蹶不振,心情郁郁,到五台山去为雍正超度祈福去了。
太后的銮驾常年停在五台山,每年舒云回来看弘晖都会到五台山与自己的銮驾汇合,浩浩荡荡的进京,今年也不例外。
“奴才领命!”扎泰沉声回答道,太后每年都会回来一到两次,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扎泰早已经有准备,安排妥当,绝对不会出现状况的。
“好了,扎泰你去忙你的吧,克善,趁今天天气好,咱们叫上傅恒去体察民情吧。”这个时候才上午九点左右(请允许我使用现代时间,古代的俺实在是蒙啊,反正那时候也有时钟了),下朝了之后弘晖就将克善和扎泰叫进了养心殿,出去玩还不晚。
“是……”克善很无语,心说皇上您换个理由行不,这个借口您都用了十八年了,您还没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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