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让他们去京城寻访名医,治好他女婿的肺病,还有,还有他不能人道的怪病。
崔莺莺本就不喜欢包办婚姻,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个病秧子,所以在船上和杜伦綦祯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也丝毫不惧怕她相公。
今晚说是背着她相公出来约会,其实不然,她可是大摇大摆出来的。那个病弱的男子只是一个劲儿的咳嗽,也没理她。旁边的丫鬟则是捶着他的背,尽心伺候。
等到崔莺莺出了船舱,病弱男子还在不住的咳嗽,只是他的眼神掠过一抹杀意,寒冷至极!
他毫无血色而干枯嶙峋的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轻易丫鬟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她停下来。
那丫鬟道:“少爷,她出去了,咱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病弱男子微微一笑,脸色苍白,烛光下,说不出的诡异。
“小蝶,你去睡吧,今晚,今晚,过了今晚,咳咳......咳咳......”
他的咳嗽久久不息,古怪而诡异的笑容,在烛光的忽明忽暗中更显阴森!
崔莺莺等得有些焦急了,已经到了深夜他还没来,就在她准备放弃转身离去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心里一喜,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紧接着嘴边,鼻子里充满着浓郁的刺鼻气味,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一个黑衣劲装男子轻巧的扛着崔莺莺,消失不见。
兰馨姐昨晚做了一个怪梦,是一个春梦,她梦见她又上了花轿,这是她时常做的怪梦,只是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看清楚了新郎官的样子,竟然是,竟然是杜伦綦祯。
虽然这只是一个梦,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来,那种强烈的感觉还是太逼真。便是现在那种酥麻的感觉还久久不散。
她发现二弟的外衣还披在自己身上,心里暖洋洋的,甜丝丝的,这是她十多年来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就是当年嫁给他哥哥时也没有的那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她拿起杜伦綦祯的外衣嗅了嗅,忽然柳眉一皱,又嗅了嗅,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忽然起身,一条独一无二的内裤从床上掉落下来。
她捡起来一看,上面还有风干的斑点,她低头轻轻一嗅,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通红,一颗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又联想到昨晚自己的怪梦。一张俏脸已经红透,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
莫非?莫非昨晚那不是梦?二弟?二弟他怎么......她怎么......她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件事,此刻二弟不在这,想来也是不愿意面对此事。
她轻叹一口气“算了,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吧,二弟前途无量,我怎么能毁了他。”
“待会他回来我装作不知道,对,一定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心里打定主意,待会杜伦綦祯回来的时候,还是和平常一样,不能让他看出一丝不妥。
她忽然发现旁边有一盆水,蹲下身来,捋了捋发丝,水中倒映的容颜,此刻白里透红,成熟的风韵,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