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传递

    刘乐贤便抱着掸瓶去了拍卖行，把字条递给秘书，总经理很快就出来了。他仔细地看过掸瓶后，不住点头：“果然是件好东西。”总经理说，马上要举办春季拍卖会了，瓷器类正好缺一件挂牌的好物件，如果刘乐贤同意拍卖这对掸瓶，他这就叫人去做宣传册。

    刘乐贤已经吃过亏了，不同意先出钱报名参拍，说必须得等东西卖出去了，再给钱。总经理有些为难，说：“拍卖行可没这个先例，不过……”他看了看手里那张字条，叹口气说，“既然是姜老的面子，那我就给你破个例吧。”

    就这样，刘乐贤的掸瓶上了拍卖行春季拍卖会的名单，还成了瓷器类的招牌拍品。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在一次次的叫价声中，这对掸瓶最终竟拍出了一百五十万的高价。

    刘乐贤喜出望外，不过也很纳闷：根据自己最近的调查，珠山八友的作品虽然珍贵，但基本都在三五十万左右，为何自己这对掸瓶能拍出这么高的价？

    刘乐贤再次来到养老院。此刻，姜老正在给老头老太们上书法课，他提笔写了四个字：“栖碧山馆”。刘乐贤认得，这是掸瓶上面的留款，原先他一直以为那是一处瓷器作坊的名字。

    姜老说：“这不是作坊名，而是珠山八友中徐仲南的斋号。”

    刘乐贤在旁听了，忍不住插嘴道：“不对啊，珠山八友分别是王、王、汪、邓、毕、何、程、刘，这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姜老笑了：“哎呦，看来你是做了点功课嘛。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珠山八友是指一个画家群体，不是说只有八个人，真正的珠山八友还包括徐与田，共有十个人。这十人中，又数徐的作品最为罕见。徐仲南还有个艺名叫‘竹里老人’，他所画松竹清秀挺拔、神韵清逸，正因如此，他存世的作品大多是松竹图案。你这对掸瓶是龙凤呈祥，可以说是他除松竹外唯一的存世作品了，所以当初被人忽视了。”

    刘乐贤听完，对姜老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也好奇，老先生究竟是干哪行的，怎么对古玩这么了解。

    这时奶奶过来了，说：“你还不知道吧，姜老以前是博物馆的研究员，跟古董打了一辈子交道。退休后好多人请他去作文物鉴定，可姜老嫌如今的鉴定圈水太混，宁愿来养老院，跟我们这些老头老太谈古说今。”

    刘乐贤连连点头，他不由想起了吃官司的裘专家，忍不住道：“姜老，您不屑于与那些伪专家同流合污，当然很难得，但这其实算是一种消极抵抗。您还不如挺身站出来，让鉴定圈更阳光一点呢！”

    …

    …

    话说斯托克城已经两球领先诺维奇了，但是斯托克城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而是加大了力度朝着诺维奇的半场进攻。

    第四十八分钟，诺维奇的球员带球强行突进了斯托克城的三十米区域。一个斜赛，皮球给到了弧顶几米外的队友，但是这名队友没能拿稳，直接让斯托克城的防守球员给撞到在地了，诺维奇附近的球员看见马上向裁判举起双手，但是裁判并没有什么表示，并且斯托克城的球员又发起了一波进攻，无奈之下，诺维奇的球员赶紧回防。

    只见斯托克城的十号带球，还没到中圈，便遭到了诺维奇三名球员的封堵，两人出脚之下，斯托克城的十号最后倒在地上，但他并没有在地上躺很久，而是马上从地上坐了起来，只不过脸上带着一点懵逼表情罢了。

    比赛第五十三分钟，还不到五十四分钟，诺维奇的球员又攻到了斯托克城的禁区外沿，只见诺维奇的持球球员四周无人，正是打门的好时机。

    他也确实没有浪费机会，直接来了一脚外围远射，只不过偏出了底线，没有什么收获。要是硬要说收获，门将也确实做出了扑救姿势，倒在地上，撅起屁屁朝着众人。

    几分钟后，斯托克城也获得了反击的机会，由二十一号球员带着皮球突破了中场，一个小范围斜传，给到了十号，才拿到球，十号又是一个斜传给到左前卫，挑球过掉诺维奇的防守球员后，斯托克城的左前卫横传给到插上的十号，紧接着十号来了一脚，不过遗憾的是没有打正，但他还是把皮球救了回来，左前卫又拿到皮球，传回给了己方的左中场。

    这斯托克城的左中场没有粘球，直接敲回给己方左前卫，这左前卫又是一斜塞，给到前方的队友，这前方的队友又给到附近的队友，这附近的队友又一个脚后跟拨给旁边的队友，紧接着这旁边的队友来了一脚，不过被诺维奇的防守球员给拦截住了，最后诺维奇成功把皮球传了出去。

    随后一段时间，双方打得都没什么亮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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