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类似的言论早在90年、91年就已经在曼尼普尔附近流传开来了,原因可能就像前面所说的,事实上没准都是曼尼普尔的ar,(翻译过来就是人民解放军,nnd,真是生怕人不误会......)编造出来的。
虽然沙克鲁对于曼尼普尔算是有点研究,不过曼尼普尔人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很有兴趣的问道:“哦,这样啊,那的确是难怪了,不过奥拉姆先生,您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额,我听说潘迪特先生您跟中国的联系非常紧密,认识很多很有力量的中国朋友?”奥拉姆有些迟疑的问道。
“我倒是的确认识几个中国朋友,也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不过奥拉姆先生您这么问我,不会是想通过我联系中国政府吧?”沙克鲁这话就纯粹是在开玩笑了,别说曼尼普尔人根本就没这个心思,即便有也不会找一个印度人来穿针引线,毕竟曼尼普尔离云南才不到五百公里,想主动联系早就联系上了,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果然奥拉姆连连摆手道:“潘迪特先生您别开玩笑,咱们都是生意人,不谈政治、不谈政治。”然后话锋一转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一项生意想要麻烦您。”
“哦,什么生意啊,是清凉油还是威尔刚啊。”沙克鲁笑眯眯的问道。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您的产品,我们都收,而且会用五倍的市价来收购。”奥拉姆很是爽朗的说道。
所谓事若反常必为妖,沙克鲁并没有被这五倍的市价所动,而是轻笑一声问道:“呵呵。五倍的市价啊,不知道是我之前订的市价太低呢还是奥拉姆先生您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有其他的附加要求呢。”
奥拉姆赞道:“还是跟潘迪特先生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痛快。没错,我的确还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
沙克鲁不动声色的答道:“那就直接说正事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如果帮得上呢,我会直接要报酬的,不需要兜这么大的圈子。”
奥拉姆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有几个朋友想要加入贵厂,然后还得麻烦您将他们放入到与中国药厂的交易队伍里,等他们到了中国就不用您再操心了,当然了。您可以将他们设为临时雇佣人员,这样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都与您无关了。”
“哦,我明白了,其实您就是想通过我送几个人到中国,对吧,不过您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曼尼普尔离中国也就几百公里吧。”沙克鲁很是不解的问道。
“额,混进中国倒是不难,难的是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就没有办法去接触我们想要接触的人,哪怕这个身份是临时的。”奥拉姆解释道。
沙克鲁苦笑道:“奥拉姆先生。现在您还好意思跟我说你只是一个不谈政治的生意人么?”
奥拉姆有些尴尬的答道:“额,其实对于你我来说这就是一笔生意,想把这件事做成政治的是其他人。与你我都无关,不知道潘迪特先生您对这笔生意是否有兴趣呢?”
沙克鲁摆摆手道:“兴不兴趣的先放一边,我比较好奇的是奥拉姆先生您为什么会来找我呢?难道您认为我不是印度人?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泄露出去,然后把你们都抓起来?”
“我虽然与潘迪特先生从未谋面,不过通过您制作的电影我大致能够对您有一个了解。您的第一部作品《土匪女皇》控诉的是种姓制度,第二部作品《末代公主》是在嘲讽腐朽顽固的贵族阶层,我坚信能够制作出这么两部电影的人绝不会是印度政府的忠实拥护者,没准如果不是因为婆罗门这层身份能够让您享受特权的话,您或许也会加入我们的行列。
而且即便您真的揭发了我们。对于我们的损失也不大,顶多就是几个行动人员被抓而已。至于说我们曼尼普尔人想要独立,这个消息在印度还算是新闻么?”
然后话锋一转。又说道:“反倒是潘迪特先生您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我知道您身边有几位身手非常好的保镖,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您说对不对?”
虽然沙克鲁很不喜欢奥拉姆这副自信的笑容,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曼尼普尔想要独立的事情在印度几乎是尽人皆知,否则那里也不会成为afspa的管制区,所以这事儿揭发出去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自己反倒是容易遭受打击报复。
反复考虑之后,沙克鲁最终决定道:“对不起,奥拉姆先生,我虽然对印度政府和印度社会的很多事情和传统都非常的不满,但这不代表我要反对这个政府和这个传统,所以很遗憾您的这个忙我帮不上,不过您放心,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今天我就当没见过您这个人。”
沙克鲁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他不想掺和到这类的敏感事件之中,其实不止是这种事,所有的政治性的东西他都不想碰,虽然他有前世记忆这个金手指,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玩的明白政治这种东西,所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更何况,如果这件事有点可能性的话,自己帮帮忙倒也不是不行,可这件事怎么看都不靠谱,那就还是别掺和的好。
“潘迪特先生,您别忙着拒绝啊,您还没听到这件事的报酬呢。”奥拉姆不死心的继续劝道。
“我真的很难相信您能拿出一个让我无法抗拒的价格,如果您对我的收入有所了解的话。”
“额,我知道潘迪特先生您的药厂生意十分火爆,不过仅仅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就能获得二十万美元的收入,这也不算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