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纵然如此,宣艺冉能“开放”到这种程度,也是夏言始料未及的,估摸着按照这个形势继续展下去,只怕以后夏言就是让宣艺冉内“真空”的来上班,宣艺冉都会严格照办了。
不过相比夏言的轻松随意,在主任办公室里的伍啸林可就紧张得多了,虽说夏言已经把如何破局的办法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伍啸林,可这个二百五仍然有些神经质的紧张兮兮,时不时的要把夏言叫到办公室的商议一番。相信要不是全办公室的人都能看出夏言和办公室第一美女宣艺冉之间的暧昧,只怕“夏言靠卖屁股上位”的这条消息就要在县委办内不胫而走了。
这不,夏言才出来巡视了没一会,伍啸林那二傻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把夏言喊了进去。
虽然夏言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但毕竟伍啸林还是自己名义上的领导,也是实际上的政治同盟,夏言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开导那二货。
打开主任办公室的门,夏言抬脚就走了进去,这个时候,伍啸林立即站起来迎了上去,对夏言道:“夏言,你说咱们那份有关庐江县县委慰问离退休干部的策划章程不会有问题吧?怎么送上去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反应啊?”
自从伍啸林在夏言的宿舍里正式向夏言认输了以后,那态度变得越来越像和珅一样狗腿了,让和珅一阵抗议,夏言一阵恶寒。
看着一脸‘殷切’的伍啸林,夏言重重的叹了口气,再次无奈的开口解释道:“我的伍副主任,咱们的章程不会有问题的,您老就放心吧!咱体制内的办事效率您又不是不知道,时间稍微拉得长一些,也是正常的。”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啊!你不是说这是我们绝地反击的唯一机会吗?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县委书记钱万载也不是吃素的,他万一看出问题怎么办?”伍啸林急切的问。
夏言想了想,突然说道:“我才是编剧。”
“什么?”伍啸林下意识的说。
“我说,我才是整出戏的导演加编剧,”夏言说,“我承认钱万载能从一介平民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他的确不简单,但我们策划方案的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在走,他钱万载不是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更不是封神榜里的姜子牙,不会未卜先知,怎么可能猜出我们就直接写在方案间的玄机呢?”
伍啸林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放心啊!人家做政治斗争哪个不是小心翼翼,东躲西藏的,你到好,白纸黑字的全写了上去。”
夏言笑道:“对呀,这才显本事嘛,偷偷摸摸背后阴人谁不会,但是明明白白把咱们要做的全摆在对方面前,让对方明知道前面有坑,他仍然会不知不觉的跳下去,那才是政争的最高境界。”
“可是……”
伍啸林还想说些什么,夏言却挥挥手打断道:“伍副主任,算我求您了好不好,您就放心吧,现在咱们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我是不会害你的。”
夏言的话音才落,就听外面的秘书赖伟伦敲响了房门道:“伍副主任,夏助理,我们办公室起草的那份有关庐江县县委慰问离退休干部的策划章程,钱书记已经批下来了,完全没有问题。”
听到这话,夏言立即对着旁边的伍啸林扬了扬眉,意思是:怎么样,对方傻傻的自己往咱们的坑里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