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并没有直接回了她的话,反而微微侧过头看着司琴询问道:“司琴你可是瞧见二妹妹的帕子了?”
司琴道:“奴婢并不曾瞧见过二小姐的什么帕子。”
胭脂直接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罢了,许是落在了什么旁的地方。”
若兮也是颔首道:“即是如此,二妹妹还是仔细寻着一些才好。”
若兮才想着要离开,便就见着白老太君从一旁走了过来,立即上前去行了一礼道:“祖母怎的过来了?”
老夫人看着胭脂冷哼了一声,略带一些训诫的话说道:“如今胭脂都快把府里翻过来了,还叫我如何不出来?”
若兮在起了身后,便就站在老夫人另一旁说道:“若兮也是方才听见了动静才知晓竟是二妹妹的手帕丢了,这不正在派人寻着呢吗!”
芸儿脸上带着一些笑意的上前,见着老夫人也在此处更是故意抬高了一些声音的说道:“小姐,奴婢在一个小厮身上寻到了一枚荷包。”
胭脂装作不知一般,微微斜了芸儿一眼,看似训斥的说道:“想来应当是与他相好的人罢了,你怎么也拿了过来?”
“小姐有所不知,这枚荷包……。”芸儿说倒一般处更是有些紧张的朝着若兮看了过来,似是极为害怕一般。
老夫人顺着秀妍的目光,也是颇为狐疑的看了钰凝一眼,询问道:“这枚荷包怎么了?”
芸儿直接跪在地上说道:“奴婢着实不敢说。”
胭脂看了老夫人一眼,笑着对秀妍说道:“你如实说便是。
如今祖母在这呢!旁的人想来也是不敢为难你的。”
芸儿应了一声:“是,小姐。”随后在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若兮,顿了一会儿功夫后,这才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回禀老夫人,方才奴婢在那小厮身上发现的荷包,倒也并非是什么旁的人家女子能够用得起的面料与绣工。
反而那样子与面料,似是……似是大小姐时常佩戴的那枚。”
司琴脸色立即冷了下来,训斥道:“你放肆,小姐贴身的东西如何会跑到那小厮身上去,我瞧着你就是在陷害我家小姐。”
胭脂看着司琴训斥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才罢了,这里又岂容你放肆。”
芸儿似是被吓到了一般,径自对着老夫人磕了两个头说道:“奴婢不敢说谎,那枚荷包当真是像大小姐整日里佩戴的那枚,更何况小厮便就在外头,若是老夫人不信,自是可以叫他进来询问一番。”
司琴似是当真有些被吓到了一般,同样跪在了老夫人面前说道:“还请老夫人为我家小姐做主,若是被这么个贱婢辱了清誉,日后小姐还要如何做人?”
老夫人倒也并没有机会司琴的话,反而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若兮,转头吩咐道:“让那个小厮进来。”
小厮过来后,立即跪在地上道:“奴才见过老夫人。”期间眼眸更是时不时的偷偷看向若兮。
老夫人沉声询问道:“方才秀妍说着在你身上搜出来了一枚荷包,不知可是当真?”
“当真,当真。”
老夫人皱了皱眉头继续询问道:“荷包是谁与你的?”
小厮偷偷看了一眼若兮,回答道:“是,大小姐。”
若兮嘴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我为何要把自己贴身的荷包给了你?”
“当时奴才也是这般与大小姐所说,只是……只是大小姐却一口一声的说着倾慕于奴才,这才把荷包给了奴才。
奴才……奴才一时抵不住这才收下了荷包。”
老夫人脸色阴沉的极为难看,厉声训斥道:“放肆,府里怎的出了这般丢人的事。”似是被气的极了一般。
平常家府里的小姐与小厮私相授受,自是极为难听的。
若兮上前两步,看着他继续询问道:“即是如此,那么荷包我又是何时给的你?”
“这……。”小厮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这几日若兮一直都不在府里,小厮似是想好了托词一般,颇为镇定的说道:“是小姐前几日去亲家老夫人府上时给了奴才的,还说让奴才好生考虑一番。”
胭脂掩着嘴角,似是抑制不住的嘴角向上扬着一般,说道:“大姐姐当真是糊涂,若是当真倾慕这个小厮,也不该这般私相授受的。
不如直接禀了父亲,让父亲招了他进府为入赘女婿,也好过现下这般。”
若兮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说道:“倒是不劳烦二妹妹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