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他爱着谁,我不在乎,他爱不爱我,我也不在乎,可是我只是想陪在他身边,哪怕是远远地看着他,我也满足了,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绝?”飞羽一边哭诉一边流着泪。
也不知道何小沫是不是听到了飞羽的哭诉,眼睛居然红泛起来,泪水从眼里流了出来。她很想向飞羽道歉,但她说不出话,她想要告诉飞羽这时她的错,但她弥补不了。
何小沫脑海里充满了罪恶感,回忆起了当年的那一幕……
前尘,仙界,百合林。
何小沫和她的大师兄白石在百合林嘻戏打闹着。
“来呀,师兄,来追我呀,嘻嘻!”
“百合,你小心点!”
那画面被一股幸福感完全笼罩着,他们就像阳光与花儿那般清纯,不管是兄妹情还是爱情,都充满着幸福与欢乐。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黑烟突然袭来,整个百合林瞬间充满了杀气,他们都知道是邪道的人来了,于是警惕起来……
何小沫脸上充满了悲伤,她很想告诉飞羽当年大师兄为了保护她被邪道打伤,她的体内不知何来的一股力量使得她入了魔,发狂的她击退了魔道,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最终把冰凌剑插入了大师兄的胸膛。
可是她没有这个勇气,因为她知道飞羽是不会理解的,只会把这些当成她逃避责任的一个借口罢了,所以她只能面对着罪恶感。
她是多么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像独孤剑一样把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这样她就不会为自己亲手杀了自己大师兄而一辈子沉醉于自责之中。
是啊,一个人杀害了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又怎么能逃避得了自己内心的谴责呢?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她的师父把毕生功力都传给了她,她的舅舅还在自然界等着她,她能怎么办?
况且树猫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还需要她的陪伴,还需要她去保护,她怎么能一味沉醉于自责当中呢?
是啊,这一切都是她活下去的理由,但也不过是自己不想去面对这件事的借口。
何小沫的目光里闪过无尽的悲痛,泪流不停,然而她还是动弹不了,不管飞羽在诉说着什么,也不管树猫与忍虎发生了什么事,她都无能为力。
飞羽擦干了泪痕,淡淡地说:“如果你还能出来,我会在百合林等你,如果你心中曾爱过大师兄,我希望你亲自到他墓前谢罪!”
飞羽说着便离开了,只剩下那冷冷的月光无情地洒落在何小沫的脸上。
仙界,灵鬼皇城,客栈。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忍虎与树猫突然同时睁开眼,体外的灵光随之散去。
树猫兴奋地说:“好像仙音给的双修口诀还蛮凑效的,我感觉到体内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难道就是她们所说的仙力?”
“我也感觉到了,不过很微弱。”
“那是肯定的了,仙音说这只是为我们扎实仙根的口诀,又不是什么高端仙术。”
“不过我们可以试一下,看看行不行!”
“要怎么弄?”
“你还记得吗?小沫说过我们的冰凝决其实已经是灵术结合了仙术,不如我们来试一下冰凝决?”忍虎提醒了一下树猫。
树猫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像小沫一样弄个花瓣人出来?”
“应该是冰人!”
忍虎说着突然凝聚灵气,手中寒气泛起,接着一股寒气流便凝结成了冰块,依附在手上。
“变,变,变!”忍虎集中精神,想让手中的冰块变成一个形状来,不就就变成了一个类人形的冰块雕塑,但雕塑却没有丝毫的灵气,只是一块被忍虎控制的傀儡,于是便放弃了。
“看我的!”树猫说着手中也泛起寒气,接着手中便凝结成了一把冰剑,在树猫的控制下,冰剑脱离了手,漂浮在空中。
“变,变,变!”树猫对着冰剑施加灵气,冰剑开始变化形状,渐渐地变成了一个狗的形状,虽然不是很像,但差不多了。
“小狗,给我跑!”树猫控制着冰狗,冰狗落到桌子上跑了起来。
树猫见成功了便一脸的庆幸,但忍虎去无奈地摇摇头说:“你这什么破玩意儿?不还是一块被你自己掌控的冰块吗?得意什么?”
树猫也知道其实这冰狗虽然跑了起来,但却不过像冰剑一样完全依赖着他的能量控制,一但他分心,冰狗便会失去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