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有自己的私人医院,但王羽不想太麻烦他。今天请阿忠带人出手已经破例,再进hie道性质的私人医院,怕会惹人闲话。
王羽下了急救车,命人从救护车上抢了几瓶葡萄糖水和针头之类的医疗品,然后在北区一家四星级酒店开了房,准备在这里暂住一晚。
北区是九爷的地盘,这家酒店也是九爷的人照看,王羽住着放心。今天事情闹得大,落在有心人眼里,恐怕会追踪过来。上次暗杀他的人还没找到,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这让王羽内心有些不安。
酒店的大床上,王羽把冷艳平放在那里,把葡萄糖瓶子挂在简易支架上。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听着冷艳略为急促的呼吸声,王羽忍不住在她身上扫了几眼。
她身上只有几缕晚礼服的丝绸布条,裹在峰尖,没有露出粉红的彩晕。但是由于身体的持续兴奋,像葡萄一样的凸点极为醒目。急促的呼吸中,用汗水在双峰之间的缝隙里滚淌,穿过如缎子般光滑的平坦小腹,聚集在可爱小巧的肚脐中。
由于体内严重缺水,她在昏迷中依然抿动着嘴唇,想在湿润干裂的唇瓣。王羽端来一杯水,在她唇上倒了些,但都流了出来。
“总裁大人,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只是帮你喂水,怕你体内脱水而亡。我是一名医生,在医生眼中是没有性别的,虽然你是个美女,但在我眼里……你依然是个美女。”王羽含了一口水,印在她的唇瓣上,轻轻送入。
王羽自认为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占美女便宜。但是刚喂她一口,嘴唇还没有离开,受到水源清凉刺激的冷艳却醒了过来。
睁开迷离的眸子,她狠狠抱住王羽,贪婪的吸住了王羽的嘴巴,不让他离开,还如呓语般的喊道:“水……我要水……”她的动作非常生涩,甚至有些焦急和野蛮,小舌头在王羽的嘴巴里乱钻,想要索取更多的水源。
很显然,药劲还没过去,她还迷糊着,反而不如刚见王羽时清醒。
“美女,你怎么可以吻我,这还是人家的初吻呢,你要对我负责。”王羽悲愤而慌乱的推开了冷艳,太火爆了,他差点窒息。都说女人是祸水,越是冰冷的女人在办事时越热情,此言不虚。
王羽感觉自己的嘴被她吸肿了,忙把杯子递了过去。冷艳一口气喝光了一杯子清水,眯着眼睛,坐在床上,身体仍然不停的摇动。身上仅存的布条,也被她撕掉,一些让王羽喷血的声音在卧室响起,扰乱了王羽的清宁。
“上是禽兽,不上禽兽不如……”王羽看着床上白花花、扭成一团的冷艳女人发出最原始的邀请,他犹豫了。
正在犹豫的时候,冷艳赤luo着**,从床上滚落。似乎感应到王羽的存在,她抱住了王羽的大腿,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嚷着什么,差点把吊水用的简易支架拉倒。
“cui情药效减弱不少,迷幻药效却在持续。”王羽感觉有些严重,这些混乱药物会毁坏人的中枢神经,特别对一个武者伤害更大。他把冷艳从地上抱起来,准备给好针灸。
一抱一手水渍,王羽痛苦的呻吟几声,发现自己真的禽兽不如。每当想要下手的时候,就想起冷艳意识清醒时对他说过的话。她不想被药物控制,她不想被药物支配,自然不想让男人在这时候坏她身子。
撕了条毛巾,把扭动不止的冷艳捆了起来。为了不让她乱动,王羽采取了背绑式。腿上捆在足踝处,以跪姿把足踝上的毛巾和手腕上的毛巾连在一起。冷艳正面朝上,手脚被她自己压在身下,这样,冷艳虽然挺着胸脯,脑袋乱摇也无法阻止王羽用针。
王羽拿起银针时,才发现这个姿势太过邪恶,刚才绑得如此顺手,似乎是参考某部国外电影上的情节,捆绑技术处在业余和专业之间。
双手运针,一针刺在她的小腹处,另一针同时刺在腿根上,双手运针,有些困难。运针之时,王羽全神贯注,集中精神,体内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双针之上。
两根针一根火热,一根冰冷,在冷艳经脉间跳动。先用刚猛针法泄掉她体内的邪火,再以舒缓针法平心安神。一阴一阳,阴阳互转,所以每次治疗只需同时出针两次,这是岐伯阴阳针的精髓和原则。
天朝医术在古代有一个别称,称为岐黄之术。岐就是岐伯,黄是黄帝,他们二人是天朝中医的开创者,后世医者尊敬他们,把他们名字的第一个字组合,代代相传。
两针过后,冷艳的叫声渐弱,身体颤动频率也降下来,像虚脱了一般,身子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王羽收了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