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热,虽然病房里有空调,但是躺着难以自由活动的江萝,还是觉得身上已经开始有些黏黏的。这其实是她的心理作用,每天都有护工阿姨来帮她擦澡,她身上还是比较干净的。只是对于一个习惯天天洗澡的人来说,总觉得还不够。
陈牧坐在她床边的轮椅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电,正在认真处理公司里这几天堆积下来的事务。
江萝微微动了一下,陈牧就立即敏锐地察觉到了,转过头看她,一双深邃的黑瞳隐含着关切之意:“怎么了?”
“没事。”江萝不想打扰他工作,“你继续忙,有事我会开口叫你的。”
陈牧沉默着,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继续低下头工作。
江萝松了口气,看他没有注意,又用右手和右腿在床上轻轻蹭了蹭,,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是不是身上痒了?”陈牧突然出声,吓了江萝一跳,原来他刚才根本就在分神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被发现了,江萝只好承认,“身上黏糊糊的,不过应该是我的心里作用,越挠越痒。”
“你躺了这么多天不能自由活动,身上不舒服很正常,该冲澡了。”陈牧将笔电关了,合上。
江萝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说:“那也没办法,我现在也不能冲澡,动都动不了,伤口也不能进水。”
“我帮你。”陈牧推着轮椅滑到自己的病床边,将笔电放在床头柜上。
“啊,什么意思?”江萝不明白,他要帮什么。
“擦澡。”陈牧又推着轮椅回到她床前,回答了两个字。
“哈,不用了,不用了,要擦澡我叫个护工阿姨好了。”江萝尴尬地笑笑。
陈牧没理她,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方便行走,于是打电话召唤外面的罗秘书进来:“罗秘书,我要给江萝擦澡,麻烦你进来帮忙打盆热水,还有,毛巾多买几块新的,要质量最好,用起来最舒服的。”
罗秘书接到指令挂了电话,心想自己是不是犯贱,他其实挺喜欢他老大发飙时直呼他的全名,而不是像现在又变得彬彬有礼,口气温和而疏远。
准备好了热水和毛巾,陈牧让罗秘书拉上江萝床边的一圈帘子,就请他出门守着去了。
厚重的帘子里,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陈牧打开头顶的灯,帘子里一下又变得明晃晃的,里面只有他和江萝两个。
陈牧拿起毛巾,在水里浸了浸,取出来后没有马上去替江萝擦拭,而是等毛巾上的水温稍稍冷却,达到一个适宜的温度,不至于让江萝柔嫩的肌肤觉得太烫。
陈牧很淡然自在,江萝却有些微慌乱加羞涩。
江萝是很喜欢陈牧,也喜欢他的陪伴和亲密接触,可是擦澡,不就等于看光光了吗?而且她身上打着石膏,一定不好看,她只想让陈牧看到她完美的一面。
陈牧试了试毛巾的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就大手伸过来,一把掀开被子,然后准备掀开江萝的衣服。
因为江萝的左手骨折了,手术后衣服不方便穿进去,所以她的病服是反过来穿着的,只有右手套在里面,背后的扣子没有扣上,衣服的背面就那么盖在身前。
江萝用右手紧紧压住衣服,做着无声的抗争。
陈牧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先是勾起一抹笑容,又瞬间隐没,大手拨开江萝的手,直接一把掀开她的衣服。
“陈牧,不要!好丢脸。”江萝用右手拉住陈牧大手的手腕,紧紧闭上双眼。
江萝就穿着一套薄薄的衣服,这么一拉开,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陈牧深深凝视着江萝,一时之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鼻息微微粗重起来。
其实江萝多虑了,可能由于空间灵气滋养过的关系,她的肌肤很白很嫩,光滑而莹润,左边那些石膏根本不会有损她整体的美丽。
陈牧刚想膜拜地一一亲吻,但江萝却害羞得哭了。
他只好抬起头,双手握住她的柳腰,轻轻抚摸道:“好了,我不碰了,乖,别哭。”说着低头吮去她的泪珠。
做完这些,陈牧才想起他原本是打算给江萝擦澡的,他摸了摸盆子里的水温,还好还是温的。
为了不会再次克制不住自己,陈牧眼睛微眯,强行不去细看江萝的美丽,用毛巾大略地擦着,免得再次勾起他的情火。
除了江萝打上石膏的部分,陈牧基本上都擦拭了过来,当陈牧抬头看到江萝被剪掉的长发,心中微微一疼。
由于江萝当时头上有出血,医生就剪短了她的长发,所以她的乌黑长发遗憾地被剪掉,只余现在的短发。
陈牧心酸地叹了口气,将江萝的衣服温柔地套回去盖好,再将被子盖上,叫了她一声:“江萝。”
“嗯。”江萝转过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尴尬,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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