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很有缅甸特色的妓-院,到这里来的,除了嫖,还顺带吸。
鸦片在当时算得上是缅甸政府的一个重要经济来源,因为毗邻人口众多的中国,在二战前,这里的鸦片(也叫烟膏)通过马帮,源源不断的驼运到中缅边境,而做鸦片生意的,绝大部分,都是有背景的人,尤其是那些军阀,不仅自己吸食鸦片,还私自开设烟馆。
抗战暴发后,往中国贩卖鸦片数量减少了,很多烟馆受战火之灾,不得不关门歇业,但这并不影响缅甸国内的需求,在仰光,开设鸦片烟馆的,大部分是华侨,顺带还做皮肉生意,这些人中,有少部分是日本人的走狗,他们追求的是金钱,为了金钱,不惜出卖作为国人的尊严,帮助日本人干了不少对同胞的坏事。
不过,董李茂他们进入的这个家烟馆,表面上与日本亲善,其实是为了更好掩护地下组织的活动,尽管他们也做皮肉生意,也贩卖鸦片,但他们不出卖同胞,就连妓-院里的鸡婆们,都有一颗爱国心。
两个缅甸人把董李茂他们领到后院,一个中国人等候在哪里,下水道井盖已经打开,里面放好了竹梯,那个中国人见接应的人到了,提上马灯,率先走下竹梯。
董李茂让苟豪跟下去,然后是李媛媛,接下来是伤员……他最后一个。
下水道臭气熏天,污水漫过膝盖,人不能直起腰走,必须弓腰低头前行,三个没被刑讯的突击队员,背着三个伤势较重的突击队员,走得十分艰难。
拐了几个弯,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在一个下水道的井口停下,这个井口有钢筋预留的扶梯,仍然是提马灯的人先爬上去,在井盖上敲了三下,立刻,井盖哗啦一声打开,上面有人探下头来看一眼,没说话。
仍然是董李茂最后一个上去。
上面有两个人接应,也是中国人,领董李茂他们穿过三个院落,到了一个大院子中,院子正前方有个钢筋混泥土的房子,像个堡垒,有一道不是很宽、一人多高的钢门,这是唯一进出堡垒的通道。
门口站着三人,箫声、徐洪明及另一个中国籍男人,看到董李茂他们走入院子,箫声及徐洪明紧走几步迎上前来,而另一个人则把钢门打开。
“快到里面去,已经为各位备好干净衣服。”箫声说。
李媛媛瞅了徐洪明一眼:“你怎么也在这?”
“我……那个……是萧先生……他……”徐洪明似乎有什么心事,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有什么话,到里面再说吧。”箫声催促着。
从院子外,传来呼叫而过的警车声、急促的脚步声。
堡垒里面,灯光十分亮堂,里面不是很大,分为里外两间,由一道很厚重的不锈钢门隔开,董李茂估计钢门里肯定是金库,是储存银行所有现金和黄金的地方。
开门的那个男人,拿来两个麻袋打开,里面是衣服:“快把身上衣服换了,换下的丢进麻袋里。”
李媛媛是个女人,她不能在这些男人面前换衣服,也不能看他们换衣服,箫声把她领进金库看守人睡觉的屋子。
“萧先生,那三个地方抵抗组织的人怎么办?”李媛媛不忙换衣服,而是把门关好,问箫声。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战乱时期,死几个人是常有的事。”箫声严肃的回答。
“但还有个司机知道他们三人跟随我们到这里来了,要是抵抗组织的人向你要人,你该怎么应付他们?”李媛媛这是为了保护敌占区的情报站。
“我就说他们跟你们一起走了。”箫声笑了笑又说:“我明白李小姐的好意,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妥当,只要明天六点前不出任何岔子,你们就能带上黄金安全回到我军驻地。”
“那三个突击队员伤得不轻,我看他们也得留下养伤,这次行动,目的是运回黄金。”李媛媛又说。
“呃……这我倒是没想过。”箫声陷入沉思中,不一会,他抬起头来说:“请李小姐放心,这事,也交给我来处理吧。”说完,要拉开门出去。
“请等一下,萧先生。”李媛媛赶紧叫住箫声:“怎么徐先生也在这里?将来要是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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