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瑾接过,坐在他腿上的承锐看了眼,拍着手喊起来:“呀,是叔叔的九宫题啊,爷爷做出来了!”边说边跳下来,拉着南宫定康的手:“哥哥做不出来,表叔做不出来,爹爹……,爹爹就没做,就爷爷做出来了。爷爷,你真厉害啊!”
南宫定康被他哄的开心,抱起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你怎么知道就爷爷做出来了?今天,你们山长不也是?”
“山长不是家里人。”承锐肯定的说。
“你个小马屁精,你大姑姑都想出了二种答案。”南宫瑾笑骂道。
承锐一脸吃惊的样子,从南宫定康腿上跳下:“大姑姑、大姑姑,你才是我们家里最最厉害的呀!”
南宫琬被他说的脸都红了,轻轻的说:“大姑姑有时间想嘛,想着想着就想出来了。”
周棠也凑上来说:“阿瑾,这几天每天晚上,你爹就拿着这张纸写写画画,终于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南宫璞也笑着说:“所以阿瑾才是最厉害的,能想出这种题。”
“别。”南宫瑾讨饶的说:“这题是当年我在泉州书院,几个同窗对着一本西洋来的算学书琢磨了好几天,才研究出来的。后来觉得有意思,大伙相互相出题,赌晚饭。”
“你懂洋文?”南宫璞惊讶道。
“不懂。当时要懂,我们几个就不用琢磨了。哈哈。”
“在一峰书院读了几年?”南宫定康笑着问。
“一年不到。是一个朋友供我读的书,后来没钱了,不好意思向他要,就算了。”
郦松然问:“对了,你说过师从何心隐何大侠的,是在泉州?”
南宫瑾笑起来,“哈哈,我当时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抬高自己罢了。不过,他要知道,也应该会认。当年,听过他讲学,说实话不是很赞同他的说法。不过,何先生为人很直爽,又是好武之人。书院这么多人中,只有我一个能和他过招,他想练练就来找我。时间长了,大家都说我是他弟子了。其实,也就二、三个月,后来也没见过。”
“后来呢?”南宫琬轻轻的问。
“后来,就天南地北的,想办法养活自己呀。”
“说起泉州。明天那位先生也旬休了吧,你有空吗?”南宫定康问。
“什么事?”
“想听你说说之前你在泉州提出的想法。我来你房里,没问题吧?”南宫定康笑着问。
见南宫定康特别强调‘你房里’,南宫瑾看了看郦松然,郦松然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
南宫定康见到又笑起来:“松然说你房里藏着宝贝,不过是非请勿入。”
“是噢,这么说大哥也有兴趣了,给你准备了这么多材料,也不知道你做成什么了。”南宫璞也笑着说。
“行吧……不过,”南宫瑾被他们这么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粗粗弄了下,松然肯定是夸张了。”
“叔叔,”一旁,承钧忍不住问:“我能来看看吗?”
“有正事要谈,小孩子还是以后再说吧。”南宫瑾直接拒绝。
承锐又粘过来,小声说:“叔叔,那我一会吃完饭,还能去你那里玩吗?我不进正房。”
“那要看承锐一会吃饭的时候乖不乖了。”南宫瑾哄道。
“承锐肯定乖的,”承锐想了想又问,“叔叔,我能要二个、嗯,三个竹蜻蜓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承锐的功课做完了吗?”
承锐歪着脑袋想了想:“叔叔,我能到你那里写字吗?”
沈雪莹怕麻烦南宫瑾,急忙道:“承锐,叔叔今天累了,不如改天再去啊?”
“叔叔?”承锐噘着嘴,求助似的看着南宫瑾。
“好吧。”
“叔叔最好了。”说着冲上去就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