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喝酒,大白天的,喝什么酒?”程武疑惑地看着程咬金的“熊”壮的背景问道,脚步跟了上去,上了程咬金的马车。
现在已经是冬天,程咬金已经很少骑马了,冬天风夹杂着雪沙吹打着行人的脸颊,有条件的,现在出门很少人骑马,除非是特殊情况,比如战时或者是到军营视察什么的以外。
“白天怎么啦,谁规定喝酒就一定得在晚上?老子我高兴,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老天爷也管不着。”程咬金看到程武的头刚刚伸进马车来,高兴地大声道。
“行,没人管得了你,你就喝吧,总会有一天死在这个酒上面,看你满脸红得跟关公似的,肯定是三高,到时个来个高血压脑溢血的时候,也是你跟阎王相见的时候了。”程武看着自己的父亲,发现自己的父亲近来脸色越来越红光,提醒他道。
“武儿什么是三高什么是脑溢血,是什么东西?”程咬金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去过很多地方,知道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他的一些很多新奇的东西l边自己这个老爹从来没有听过,俗话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由于自己的原因导致他在外面流浪了二十几年,也去过很多地方,听他,都去到过极西之国了,什么叫极西之国?就是很远很远的地方。
“了你也不懂,反正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样子,是应该节减酒量的时候了,否则按这样没有节制地喝下去,哼哼,没多久就该为你准备白板的时候了。”程武转脸往外看了一下,道。
“嘿嘿,我程咬金的儿子就是厉害,知道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相信连秀才跟牛鼻子老道他们都不知道呢。”程咬金得瑟地道。
程武心想,哼哼,我一个1世纪过来的,知道的多了去了。
一路上风尘赴赴的回到了家,程武从寒冷的马车上以最快速度冲向烧有热炕的大厅内。一进入到屋内,一股暖流从屋内赴来,让人舒坦地感觉进了桑拿房一样。
这鬼天气,『↗『↗『↗『↗,m.◇.c≯om要不是皇帝老儿叫,程武可没打算离开屋里半步,就这样一直宅在家里冬眠了。
程咬金从后面跟着程武的脚步进得了大厅内,感受到屋内的暖流,特意地把程武夸了一把,最后还抱怨尉迟恭他们占了他程家的便宜,那样子就除了垂首顿足了,就好像那几位占了他程咬金的半边家产一样那么可怜。
没得讲,刚刚坐到炕上,程咬金就命人把酒席摆上来,这是他一个作为家主的权力,他这样觉得。
盘起了他那能够熏死蚊子的香港脚,坐在暖和的炕上等待着下人准备的午餐。经过程武一个多星期的传授,程府里的厨子的厨艺水平已经远远把这个时代的同行们甩在后面了,有要超过程武这个不是很内行的师傅的趋势,这是程武乐意见到的,他可不想自己家里有个什么酒宴,自己就得亲自下厨,每每过后都累得半死,本来几个老杀才的食量本来就大,再加上来自现代的厨艺需要不同的方法,一顿下来,程武每次都累得半死,就不要吃了。现在好了,徒弟们都可以出师了,自己不需要动手,动动嘴就有人煮好,只是有时候程武想吃好的话,还得自己亲自动手,当然了跟程武亲自煮的还是有所差别的。
闻着屋内充斥着程咬金的臭脚闻,程武赶紧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打开窗口,深深地吸了口气,哎,古代的空气就是好呀,没有那难闻的汽车尾汽的气味,一切都是那么清新,即使是在这个该死的冬天也一样。
“开那个窗干什么,这么冷的天”程咬金看着程武打开墙边的窗口问道。
“你不觉得你的脚臭吗?”程武鄙视地道。完接着问道:“父亲,你洗澡没有洗脚的吗,怎么脚味道这么臭?”
“为什么要洗脚,先身子就得了,浪费那劲干吗?“程咬金从鼻子里扣了块黑乎乎的东西,弹了出去,无所谓地道。在程咬金的心目中,洗澡只是洗个身子了事,至于洗脚吗,那是纯属多余浪费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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