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罢了,今天这情况可不同往日,现在看程咬金来势凶凶的样子,几个人看着程咬金的样子知道程咬金现在是真生气了,吓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关大门,向大公子长孙冲禀报去,现在老爷不在家,不知道如何是好呀。
远远就看见长孙家的仆人,程咬金看着他们把大门给关上,来到门前,看到大门紧闭,气得程咬金大声喊道:“长孙阴人,给俺滚出来,要是武儿少了根头发,俺把你这个赵国公府给踏平了。”着下得马来,来到门前,抬起右脚用力就踢向厚重的大门,把大门揣得嘭嘭作响。
长孙冲听到仆的的禀报卢国公带着人提着一把长刀杀过来了,现在就在外面骂战呢,吓得长孙冲在原来来回地躲着步子,两手紧握着嘴里不停地道:“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呀,他是怎么知道的。“
长孙冲也是急得团团转,人的名树的影,程咬金的威名整个长安城内的人个个都知道的,这下惨了,父亲又不在家,万一他打进来,这个府里百八十个人不够他砍的。
越想越怕,转过身去对那个亲自负责跟绑匪打交道的那个斯气愤地道:“你不是确保万无一失没人知道的吗,现在他怎么杀上门来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完重重地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腹上,把对方揣倒在了地上,弓着身子,像只虾米一样,在地上不断地蠕动着。
这个时候,在长孙府门外,又来了一伙人,远远看去,也是黑不溜秋的,跟程咬金差不多的肤色,提着一把银色的长枪,朱红色的红缨在枪头处显得非常的显眼。
来者正是程崔氏派人去叫来拦住程咬金的黑脸大汉尉迟恭。
走到程咬金的跟前,尉迟恭大声问道:“程老粗,你这是闹的那样,又是刀又是马的,你不怕有人参你一本?”道拦着程咬金就要往回走。
“尉迟老黑,今天你要是来劝架的,你就赶紧滚开,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老程不讲往日情面,我跟你讲,我儿的失踪就是他长孙阴人跟他儿子合起伙来绑架了的,现在不知道被他们绑到哪去了,我现在就杀进去,让他给我一个交待,今天谁拦我,谁就是俺老程的敌人,俺手里的长刀可不长眼,呆会活劈了你,不要怪我。”
“你程老粗什么时候不是我的手下败将,什么时候在俺手下赢过一回,不服的放马过来,某再与你大战一回,怕了你不成。”道挡在了大门的前面。
今天他怎么也不能放程咬金进去,现在程咬金正在气头上,已经失去理智了,要是放了进去,还不是把一只饿儿狼放入羊圈里一样,否则今天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现在的程咬金就像是一只疯了的饿狼一般,哪里肯跟尉迟恭拌嘴,二话不抬起长刀就杀向尉迟恭,长刀带着寒风,夹杂着刺眼的寒光就砍向尉迟恭头上,尉迟恭好像熟悉对方的路数一样,抬起长枪就要挡,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响声震得周围两个府中的下人的耳朵嗡嗡作响,两家的下人也是彼此熟悉,以前都是一起上过战场上杀过敌人的兄弟,看着自家的主人都战在了一起,他们知道肯定是一时半会肯定是停不下来的了,也都站在周围看了起来。
程咬金看着自己的一招这么快就被对方给轻松化解了,于是用力把长刀往前一申,刀刃一转,一招长刀版的“捎脑袋”就向尉迟恭的脖子上捎去,尉迟恭只好把头一偏,只见锋利的刀刃刚好从尉迟恭的头上捎过,几绥头发被锋利的长刀给生生地捎了下来。
气得尉迟恭气愤地:”程咬金,你来真的?“
“哼,俺可没那时间跟你玩,现在我儿还不知是死是活,俺没那个时间在这里跟你磨牙,知趣的赶紧滚开,不然下次可不只是几绥头发那么简单了,”
长孙冲知道有尉迟恭在前面拦住了程咬金,心里也放下心来,心想,有鄂国公尉迟恭拦了,想他程咬金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哪里知道,今天长孙冲还真是打错了算盘,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以前总是尉迟恭的手下败将的程咬金,今天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猛药,没过二十招就把尉迟恭给拿下,冰凉的刀刃架在尉迟恭脖子的那一刻,连尉迟恭自己都不相信,程咬金今天既然有这么厉害,二十招之内就把自己的手中的长枪给挑开不,看着深深地没放长孙府中大门不断摆动的长枪,尉迟恭只好劝道:“兄弟,你可不要乱来哦,没凭没据的,到时候真的闹出人命,吃亏的还是你,就听老哥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