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这时左边的房间里窜出两个身材健壮的青年来,两位全身上下一脸的横肉,一看就知道是打手,拦住了我的去路,并且嚣张的“进了这个门,除非我们不想要你的东西,要不就别想好好地离开这里,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开的店”
我一听,得,遇到黑店的了,看来后世那些黑店是有这么久的传承呀,看着两个挡着门的打手,要是我自己的话,实施我也是很害怕,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门外还有两个专业级别的保镖还没有出场呢,估计待会有好戏看。我装作害怕地问:“怎么,大白天的,还想强买强卖了不成,这天子脚下你们就不怕砍了你们的脑袋?”
“哈哈,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这个当铺是谁开的,看你是个外来的吧,告诉你也无妨,当今皇上时我们家主的姑父,当今皇后是我们家主的姑姑,怎么样?害怕了吧,识相的乖乖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着00两黄金赶紧滚蛋,否则一会一个铜钱都没有。”两个打手高抬着骄傲的额头,一不以为然的模样,一不害怕的样子,看来这事他们没有少干过。我转过脸去看着身后那两个皮球,他们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一样,心理上允许了两个打手的行为。
两个打手拳头抓得咯咯响,还不停地向我走了过来,实话,这时我心里不怕那是假的,妈的,人家是皇亲国戚,手底下的卜人杀了你跟捏死只蚂蚁似的,最多也就是在皇上面前是个一不心失手打死了,赔钱了事,心中越想越怕。
“我看哪个敢动一下我程处嗣的兄弟一下试试,我拧下他的脑袋下来当夜壶,什么时候长孙冲也做也这响马的行当来了,真是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上次还没打够呀还是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别人怕他长孙冲,俺老程可没怕他。”正当我害怕之时,及时雨程处嗣出现了,他那标志性的嗓子像战鼓了样,安慰了我弱的心灵。
两个打手,一听到声音,脸一下子都绿了,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了,应该整个长安的人都太熟悉了,平时想办法躲都来不及呢,今天怎么给这天杀的给逮到吧,亏之前还得那么理直气壮,这回落在他程处嗣手里了,这能有好吗,看来今天早上出门没看黄历呀。
处嗣出现在门口处,壮硕的身体把整个房间的光线都遮住了,大厅内一下子黑了下来,两个掌柜和两个刚才还一脸嚣张的打手此时则一色彩都没有,脸色像一潭死水一样静静地在哪低着头不话,跟刚才好像判若两人一样。
“怎么不话啦,刚才不是得好好的吗?你俩到是呀!”处嗣恶狠狠地在两个青年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后,眼睛不忘记瞪了一下那两个掌柜的,走到旁边的矮案桌边座了下来。“妈的,俺老程知道这个店长冲那子开的店,故意叫俺兄弟过来这里当上东西,不曾想你们竟然是这么样东西,告诉长孙冲那子,俺老程见到他让他好看,娘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程武兄弟,走,俺带你去另外一家,保准给你个好的价格。”碰到这档子事,大家心里也不得劲,最后在离那家黑店不远的一家当铺以50两黄金给当了下来,同时身上禁有的两张“画”则赠送给了程处嗣和秦怀玉这两子,让他们高兴了不少,当成命根子似的给收藏了起来,虽然50两的黄金在他们眼里也不是很多的钱,但是这是兄弟送的东西,就是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的。回去的路上,怀玉还是骑马,处嗣这子还是座在我单车后面,一路上见到个认识的人就主动与人打招呼,好像人家不认识似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向别人显摆来着。昨天我被4个士兵压着进城的时候人们基本上都回家去了,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我这个单车,现在则不同,正当午时,,街上的正是人多的时候,人们都没有见过不用马拉凭两只脚就可以让车自己走动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大家都纷纷围了过来,像看猴子一样看着我们。
我则感觉到有不好意思起来,没看到旁边还有不少的少女在路边好奇的正伸长着脖子在观看着吗,咱两世为人还没有牵过女孩的玉手过呢,被她们这么一看还真有脸红起来,程处嗣这货则不同,他则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你只战斗着的公鸡高昂着头颅,显摆着,还不忘时不时地向两边挥手招呼着,好像座的不是单车,是走奥西卡红地毯。
怀玉这子现在后悔死了,一脸郁闷的在后面骑着母马看着程处嗣这货显摆。现在座在后面的应该是他,他应该座在那个单车后面让两边的青春少女羡慕的观看才是,现在则被这个该死的程瞎子给抢去了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