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我安居公司面向的是高端家政市场,目前主营业务以高级月嫂和母婴护理为主,前些日子我们还和妇幼保健院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今后妇保院病房产科的母婴护理工作,由我们公司独家提供!这在整个杭城的家政行业里是绝无仅有,首创先例的……”
王大鹏口才不错,口沫飞溅下激情澎湃,在关良义、韩东升他们面前,说得他们安居家政天上有地下无,整个杭城鲜有同行中能与他匹敌。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他这些话听得韩东升、关良义他们是面露满意,连连点头称赞。
但在其他四位同行耳中,自然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像佳宝护理和金源月嫂中心两家的代表人,更是彼此意味深长地对看一眼,脸上挂满了浓浓的不屑。
这两家公司和安居家政走得都是同样的业务路子,而且妇保院的业务他们两家之前也一直在谈,结果却被王大鹏捷足先登,成了妇保院母婴护理工作的独家合作商。王大鹏用了什么招数拿下妇保院,大家心照不宣了,商场博弈,输输赢赢总是难免的。
但是当着他们两家的面,这么自卖自夸,就有些打他们两家的脸了!
佳宝护理这次来的代表姓苑,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儿,但在佳宝护理公司的职位不低,是主管公司业务的经理。
别看年纪轻轻,但在场的同行都认识他,因为他曾经是业务员出身,一度两年蝉联某家政公司的金牌业务员,去年被佳宝护理公司以三万月薪挖过去,出任佳宝护理主管业务的经理。这年头,三万月薪的家政公司中层管理,别说在整个杭州了,就是北上广也不多见,这消息一出,顿时在同行圈里引发一番热议。后来同行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苑三万!
对这个外号,他不仅不抗拒,而且还蛮喜欢。他也不负佳宝护理老总的厚望,从去年来到佳宝护理至今,公司整体业务至少上扬了70%,当然也跟行业大环境大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不得不说,苑三万的确值这个价。
妇保院这单业务也是他亲自跟的,后来被王大鹏用非常规手段抢走,这单业务让他一直引以为憾。他很清楚,如果做下妇保院这单,对佳宝护理在家政市场的口碑和公信力将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惜了……
但输了业务,不能连人都输了。
看着王大鹏这种当众打脸的夸夸其谈,他猛地站起来,问道:“王总,你说你们安居家政是本市高端家政市场中,规模最大,实力最强的公司,我这就不服气了!敢问王总,这次杭三棉厂的下岗职工,安居家政接收了多少人?”
“前后两批,共计18人!”
王大鹏知道苑三万一直气自己抢了他的业务,但是商场如战场,弱肉强食,不抢难道还等着别人送到嘴边不成?
“才18个人呀?听王总这么大嗓门儿地说安居家政怎么牛逼,我还以为接收了三棉厂180个下岗职工呢!听了王总的高谈阔论,我都不知道怎么发言了,瑟瑟发抖!毕竟我们才接收了三棉厂30名下岗职工…而…已!”苑三万讥笑道。
这话明显就是在嘲笑王大鹏吹牛不打草稿。
但王大鹏也是见过场面的,苑三万这种挖苦对他来说就跟隔靴搔痒,他嗤笑一声,道:“你们接收的比我们多,又能证明什么呀?据我所知,你们佳宝护理的金牌月嫂,最高月薪也不过是三千左右吧?呵呵,自从和妇保院开展合作以来,我们家的金牌月嫂最高薪已经达到四千二了。最近有两个从杭三棉厂过来的月嫂,刚和妇保院里的客户达成用工合作,签了半年的母婴护理协议。根据协议,这半年她们的月薪就可达三千!”
嚯!
韩东升猛地站起来,一脸震惊地看向王大鹏,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厂的下岗职工在你们那里再就业之后,月收入居然可以达到三千了?”
“韩主任,您没听错,其中有两位下岗职工的月薪,已经达到其他家金牌月嫂的标准。不过在我们家嘛,只能算是中等收入啦。不过我相信,她们未来在我们安居家政的收入,会随着工作经验和水平的提升,越来越高的!月入四千五千,不是梦!”
王大鹏嘴上虽然说的谦虚,但心里甭提多得意了!
苑三万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被王大鹏动了手脚捷足先登了妇保院这单,怎么轮到他们安居家政耀武扬威啊?
要是没有妇保院这个特殊业务入口,安居家政的主营业务根本就不是什么高级月嫂和母婴护理,而是钟点工、保洁卫生等低门槛业务。
更别提什么月薪四千二的金牌月嫂了。作为竞争同行,他还不知道安居家政的工资水准吗?多数都是两千来块,能拿到三千块的,都是拔尖儿的。
“不好意思,王总,我打断一下!”
金源月嫂中心的代表薛兰站了起来,面带微笑地说道:“我们金源月嫂中心虽然接收的下岗职工没你们安居家政多,前后两批我们一共只接收了6个人。但是她们在我们金源的月收入,普遍都达到了三千。其中有一人这个月工作突出,算上奖金应该要过四千了!”
虽然存在着彼此竞争,但薛兰这一刻却选择和苑三万站在一起,同仇敌忾王大鹏!除了因为王大鹏长得丑,还因为王大鹏在妇保院这单业务上不择手段,完全不遵守游戏规则。
尽管商场如战场,但薛兰认为做人做事,还是要有自己的底线。如果以后杭城的各个家政公司都跟王大鹏那样,用非常规手段做业务,那这个市场只会变得越来越差,最后砸了大家伙的饭碗。
薛兰今年也才三十出头,对自己的容貌和衣着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