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家的资产起意,想要不劳而获人财两得,却连她的喜恶都没了解过?!!!”
如此劲爆的推测让谢候险些就闯了红灯。
有什么理由不称赞女人的想象力?谢候怎么就想不到这么完美的理由?
如果他现在点头称是,是不是就能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
不行,雪莉能把他和雪薇的关系公之于众,自然也能把通话的内容公之于众,搞不好他已经被录音了,要是矢口承认,这女人再把录音交给媒体,他在印第安纳还有容身之所吗?
不!他不想成为第二个科比!
作为一个明日巨星出道,然后因为贪慕豪门的丑闻被所有人嫌弃厌恶,然后再把别人的恶意当做重新出发的动力?
这是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谢候作为观众,他会看得很过瘾,期间说不定会为这个有血有肉的主角抹一把鳄鱼的眼泪。可是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到他身上就一点都不酷了。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被我说中了?!”
“不,我正在惊叹你的想象力。”
“你否认了,对吗?”
谢候不得不否认:“你的假设很有意思,但我不能对一段不存在的假设点头称是。”
这下该轮到雪莉费解了。
“不应该,如果不是雪薇倒追你,为什么你连她难过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吃都不知道?”
这下不就知道了吗?
“现在我知道了。”谢候说。
雪莉有几分困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谢候确认他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便以开车不便打电话为由挂掉了电话(当时他已经和雪莉聊了10分钟)。
谢候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带了,只是不带吃的。
其他的一些东西,该带的还是得带。
他现在知道了雪薇的基本喜好,和伤情。
难过的时候不喜欢吃东西,那么总不会不喜欢喝东西吧?
而且,她的伤势已经确认,是小腿骨折。
听到是骨折,谢候非常内疚。虽然意外成分很大,但他也逃不了责任。
那个球,从对比赛的意义来说,不是必争的球,当时他们已经领先16分,胜券在握。
谢候突然掉头折返,给队医打了电话。
“亚瑟,这么晚了有事吗?”
谢候立刻问了他是不是还在银行家人寿球馆。
队医一般不会太早离开,比赛结束的时候,他会简单地测试球员身上的各项数据,看看有什么异常。
可惜了,现在距离比赛结束已经过去大半小时,再敬业的队医都不会留在比赛馆。
谢候找队医的原因很简单,跟他要装备仓库的钥匙。
装备仓库里有运动员专用的轮椅,比医院提供的更舒适,更便捷,功能也更多。
由于队医已经下班,谢候又联系不上装备管理员,只好监守自盗,以球员身份骗取保安信任,然后用消防斧打开了装备仓库,从里面推出了一辆大小适合雪薇的的轮椅。
他还特意留下字条,写明缘由,表示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还好,窃贼一般对仓库里的东西不感兴趣。
谢候如此折腾,来回又浪费了二十分钟。
从折返到前往医院,他前后总共用了半小时。
因为事先已经打探清楚雪薇的病房,所以他不用惊动任何人就能悄无声息地抵达目的地,听起来有些恐怖,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敲了敲门。
“进。”
谢候自己把门打开,然后亲自坐上轮椅(有生以来第一次),像个不健全的人似的进入了病房。
雪莉笑了。
雪薇想笑又气得笑不出来:“除非你接下来的半年都用轮椅出行,否则我才不不不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你!”
谢候求饶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我告诉你!”雪薇气愤地指着谢候的脸(亚瑟再次get到了雪薇穆斯图的萌点),“地狱里总有些位置,专门留给你这种把女人当肉垫的男人!”
非常非常非常极其的明显,雪薇忘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在雪莉面前表现得太剑拔弩张可不好,容易露馅。
谢候没想到他竟然在为雪薇考虑,当即软绵绵地说:“我一定会好好地补偿你,等总决赛打完...”
说着,他的眼神一直往雪莉身上飘。
雪薇总算发现姐姐还在场,暴如雷电般的怒火像蒸发的水一样消失了,同样是以软软的语气说:“那...那好吧。”
雪莉穆斯图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