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急停跳投是他忽略的一点,罚球线左右的位置,他并没有投篮死角,只是习惯依靠突破解决问题,加内特的协防面积让他很难下定决心急停出手。可是,以他的身高与臂展,只要抓住空间和时间差,即便是加内特也无法阻止他投篮,能够阻止他得分的只有他自己。
在欧洲,没有球队能把他逼到这一步。
这就是nba和欧洲的区别,征服欧洲的帝星到这里是可以被限制的。
如果不是为了挑战更强的对手,征服更强的联赛,他来这里干嘛呢?
谢候起身,收拾东西,更衣室里除了他已经没有别人。
这里莫名安静,习惯闹哄哄的谢候突然间忐忑了起来,可别在下一个转角出现一个戴着面具的杀人狂。
谢候相信银行家人寿球馆的安保,有这种担心完全是因为他的想象力过于丰富。
他提心吊胆地走出通道,进入工作人员停车场,刚要开车回家,就听见身后有人按了喇叭。
谢候回头看去白色法拉利enzo,虽然没看到车牌号,但在这个时候,能开这种车还在他的车位等他的人,只有雪薇穆斯图。
奇怪的是,他今晚没在前排看见雪薇。
“你今晚的表现真是太糟糕了,亚瑟。”雪薇直白地说。
幸好谢候早已经把她移除出“要追到手”的人名清单(名单中还有查理兹塞隆、莫妮卡贝鲁奇等等),否则被想要追到手的女人看见自己打出这么臭的一场球,他肯定掉头就走,然后再回家打电话告诉她家里有事。
弟弟妹妹由于看了我的比赛气得不行所以放火把家里点燃了这个理由行吧?绝不是因为表现不好感觉不好意思没脸见人这类只有凡人才会遇到的问题。
“连生下来就会做生意的穆斯图都能出现你这样的赔钱货,我打几场臭球也很正常吧?”谢候笑问。
“你说谁是赔钱货?”
“抱歉,你不提今晚的比赛,我不提你赔钱的事情,让我们进入正题,好吗?”
雪薇不打自来肯定是有原因的,谢候虽然相信他的魅力已经强大到了能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地步(他深信不疑)。可是雪薇不是一般女人,穆斯图家族家规森严,虽然培养出了她这么任性又直率的商场白痴,但她也绝不是那种会因为一时冲动便投怀送抱的女人。
“你明天有空吗?”她问。
“下午我要接受《体育画报》的专访。”谢候说。
“这么说,你晚上有空,对吗?”雪薇问。
她还真是能抓重点啊。
接下来的三天,步行者没有任何比赛任务,明天除了接受专访和训练之外,确实没有其他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谢候点头。
雪薇一点也不难为情地说出了让谢候很难为情的事情:“这么说,你明天晚上可以以我的男朋友的身份参加塞波斯的舞会了?”
“等等!”
“男朋友?”
“舞会?”
谢候险些没站稳:“我们什么时候确定关系?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什么时候告的白?”
“你没看《印第安纳先知报》?”
“看过,那帮蠢货偷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们都知道这只是狗仔的臆测。”谢候不相信她会当真,他的魅力应该没有强到这种地步。
雪薇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堂而皇之地告诉谢候他是她的女朋友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这会儿居然不好意思了。
“可是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而且明天的舞会一定要带男伴,我找不到男伴...你不会见死不救吧?”雪薇可怜兮兮地说。
谢候双手叉腰,一脸傲然地说:“你看我像是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三好青年吗?”
“我不管,你必须帮我!这是你欠我的!”开始不讲道理了。
“什么时候?”
“那天晚上!你向我道歉的那天晚上,记者把你当成我的男朋友闹得满城风雨,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当然这是你的荣幸!所有人都会为你感到骄傲,每个人都以为你摘了穆斯图家族的金花(谢候第一次见到这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女人),而我得到了什么?家里人问长问短,姐姐的嘲弄,朋友的调侃还有记者没日没夜的提问!”雪薇说得好像自己真的受到了迫害,“我的名誉损失,精神损失,你要怎么补偿?”
谢候听呆了,然后表现出要吐的样子:“大姐,那天晚上明目张胆地在记者面前飙车,把我带到那家恶趣味的餐厅,还无视街边狗仔队拍照特意选了个靠窗座位的人是你啊!”
是他妈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