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深,天空上乌云沉压压汇聚,遮住了一切月辉,倾盆大雨滂沱下着。
御花园中的芭蕉被雨打的垂落,世界中只能听到淅沥沥的雨声,再无其他。
春梅一手撑着伞,手中提着篮子,脚步匆匆往玉琼苑方向而去,雨势太急了,她的裙摆和绣花鞋早已经湿透了。
她心里不禁有些抱怨。
她这个主子自从有孕了,吃东西口味格外刁钻,还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如今这都已经戌时了,都已经躺下歇息了,可偏偏楚弦月突然十分想吃酸的东西,这上哪里找。
最后无奈想起来这边有一颗李子树,她就被派过来摘什么李子。
这么急忙忙走着,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唤她:“春梅姑娘。”
“啊……”春梅正在想事情,这么冷不丁被喊一下,吓的差点没跳起来。
手中的篮子差点掉地上。
“谁在装神弄鬼,滚出来。”她色厉内荏娇呵一声,身子却害怕的打摆颤抖。
随即就见一个身影从后面假山走了出来,春梅眯了眯眼,光线太过昏暗了,她只能依稀辨别出应该是一个内侍。
“春梅姑娘莫要惊慌,奴才没有恶意,是特意来帮你的。”
“帮我?”春梅戒备的看着他:“你是谁,帮我什么。”
“姑娘不必知道我是谁,只是我手里有一份药,只要你放在茶里,给陛下喝了,你便能达成心愿。”内侍隐在黑暗中的脸上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
闻言,春梅脸色一变,声音陡然拔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谋害陛下!”
“春梅姑娘,你生的这么漂亮,甚至不比宫里的娘娘差,你就甘心一辈子做个奴才吗?”内侍一点不慌,声音压的很低带着蛊惑。
“这药不过就是些助兴的药罢了,你若是不放心就喂给雀鸟确认一下,奴才真的是来帮你的。”
这声音就如同魔鬼,一点点在勾起春梅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贪婪,她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油纸伞。
耳畔雨声越来越大,但是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眼神不受控制落到内侍手里的药包上。
是啊,她生的这么漂亮为什么只能做一个伺候人的贱婢。
明明她也不比楚弦月差多少,楚弦月的父亲也不过就是一个芝麻小官,出身又比自己高到哪里去。
更何况楚弦月也说过把她当作亲姐妹,既然是亲姐妹,楚弦月如今有了身孕不适宜伺候皇上,她替她来不是很正常吗?
“真的只是助兴的药,你没骗我。”春梅咬了咬唇,又不放心的问了一遍。
内侍嘴角笑容扩大:“姑娘放心,奴才可没有那么大胆子去谋害皇上。”
最后春梅还是接过了那药包,怕被人注意到,她急忙收到袖子里。
“奴才就提前恭喜春梅小主了,您若是来日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奴才今日这一恩就好。”
“若我能达成心愿,定会记你一功。”被这句小主哄的唇角忍不住翘起,随即,怕待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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