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如果来了,这冀州谁是主人呐?是主公你还是那个小娃儿?再者说了,如果他摆起皇帝谱来,今天一诏明日一旨,你听是不听从是不从?”
袁绍犹豫了,本来嘛,他手下谋士随便专听一个的就能赢曹操,可惜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总是瞻前顾后,导致最后大败。
袁绍沉声道:“田丰说得有理啊!那天子的确是个累赘,不要也罢!”
许攸急了:“主公!方才田丰所言,那才真正是鼠目寸光,愚夫短见!大汉虽然是摇摇欲坠,可尚未崩溃呀!那天子虽然年少无为,且徒有虚名,可他仍为汉帝!
主公!你虽贵为冀州之主,可你仍是汉帝之臣,有道是: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必败也!主公!天子可不是累赘,那是一面号召天下诸侯的皇旗,一面统领三军的大纛啊!其作用可限量呼?”
“喔?是吗?”袁绍又有些意动了。
田丰也笑了,他最看不惯许攸夸夸其谈,不屑道:“许攸之言危言耸听!什么大旗大纛,那昔日天子,不过是寒秋中的一片落叶,无用之物罢了,我家主公应该不尚虚名,专心实际!
主公应该整军备战,迅速消灭公孙瓒,兼并青州幽州,如果成功,那天下神州,主公独占四洲,那和真正的天子又有什么区别?所以主公切勿分心旁骛啊!”
许攸听着田丰说得这么神乎其神,那是越听越藐视田丰。
“主公!”许攸眼神迫切的看着袁绍。
不过袁绍没有考虑那么多,直接拍案道:“我意已决,天子任他而去!”
许攸失望了:“这…!”
“……”
散会后,议事厅人影散去。
门外台阶上,许攸不禁想到:“主公短见,庸臣误国,先前一个小小的玉玺都争得死去活来,现在活生生的一个皇帝,却弃而不要!哎…!”
想到这些,许攸更是边走边暗骂:庸主!庸主啊!
“许攸辱我!杖责二十!”
……
话说这边,刘协和仅有的几个心腹臣子,被白羽的人马送到曹操那里后,还没来得及高兴,终于脱离西凉军的魔掌了。
可曹操也给他来了个下马威,这让刘协跟国舅董承是又惊又怒,这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
时间又过去几个月。
这天,白羽看着被车驾从洛阳送来的几个女子。
吕玲绮正围着他转,又过去三年左右了,她是越显得亭亭玉立了,如今都十六七岁了。
蔡文姬跟貂蝉还有甄洛都比她大上两三岁。
白羽看了看自己也已经快披肩的长发,心念一动,开口道:“玲儿!可想家了?”
吕玲绮一听,眨了眨眸子,她知道白羽想说什么:“哥哥在哪,玲绮就在哪!”
“乖!”白羽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闻了闻那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娇躯,又香又滑,令他感到大为满足,可以说——很爽!
这一切都好像做梦!
曾几何时,他只是蓝星上的一个无名搬砖之辈,热闹繁华的世界,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一切都与他相距甚远。
无财无势,区区工具人,活在最底层。
每天都在做梦,每天都在重复,一辈子都在奢想,想要拥有这等旖旎风光。
“还是当穿越客好啊!”
白羽默默感叹一声,旋即收敛心神,不再纠结让她跟吕布团聚的念头。
人生在世,还是过爽一点好,何必纠结费神!